人打牌的情況,所以專程有單人模式,由系統發牌打牌,採用兩套內部系統。
發牌的系統不看牌,看牌的系統不發牌,只打當前最優解。
然後兩個人打了一下午的牌,被系統爆殺了一個下午。
運勢在南,黴運在北,系統給系統點了一個下午的炮,這牌打的倆人感覺腦袋疼。
“你是太卜司的卜者?太卜司的工作這麼閒嗎?你還有時間跑出來打牌,五餅。”
“不閒啊,天天的工作做都做不完,我花了一個小時把今天的事幹完,然後就偷偷溜出來打牌了,五條。”
“那你效率還挺高,四條。”
“碰,七餅,不高的話哪來的時間打牌。”
“你頂頭上司不管你嗎?白板。”
青雀捏起一張牌:“嘿嘿,怕什麼,我又不是沒幹活,再說了,我可是最低階的卜者,已經沒有再貶的可能了!”
“你還挺驕傲啊。”
“大叔你是不知道,太卜司那地方簡直就不是人呆的。”青雀捏起一張牌叫苦不迭:“我畢業的時候我爸媽叫我去考太卜司,當時我以為太卜司不就天天算算卦,能有多大事。”
“我的遍智天君啊!工作工作工作,太卜司那地方每天處理的演算法成千上萬,輕傷不下太卜司,重傷不進丹鼎司,幹不死就往死裡幹!每天干十六個小時!神仙來了也頂不住啊!”
“我就是想去太卜司這個鐵飯碗混口飯吃,應付一下我爸媽,誰知道他們那裡怎麼那麼卷啊,每天都在幹活,要是不摸魚的話我都幹不下去了!”
繆爾挑挑眉毛,打了一張牌:“五條,那你咋不辭職啊?”
“我也想過辭職,可是領導不批啊。”青雀聳了聳肩:“咱的頂頭上司是太卜大人,她老人家根本不給咱批。”
“喲,沒想到你還是當代太卜的直系,你這官可不算小。”
“上個月被太卜大人發現摸魚,工資給我扣了五百多,導致我這個月連打牌的錢都沒多少。”
望著眼前叫苦不迭的少女,繆爾將手放到了桌子下方,緩緩的掐指計算著什麼,算著算著,忽然感覺到了有東西遮住了他的計算。
天穹之下,矗立與樓閣之間的碧玉瓊樓中,一位少女猛地睜開眼睛。
她的背後一輪陣法悄然展開,陣盤之上,彷彿有人在撥弄著名為命運的迷霧,隨著對方的撥弄,整個太卜司的防禦陣法都在此刻運作起來。
何方神聖居然在挑撥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