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停了下來。
許瞳帶著吃驚有些怔然的立在那裡,講不出話。
心裡已翻騰得有如山洪海嘯。
原來那時候,在她朦朧睡著的時候,他曾經辦了這樣一件事,這件事還有著這樣一番曲直和抉擇,而這抉擇的出發點說到底竟然會是,為了她好!
一時間,許瞳心頭似被什麼東西猛地震撼到。
耳邊聽得助手再次開口,繼續又說:“那晚過後的兩天裡,很奇怪,顧總情緒非常非常差,整個人陰沉沉的,特別恐怖!到了第三天,他的病情突然變得嚴重,到了醫院,醫生說病情突然加重極有可能是由情緒不穩定神經調節體內激素的功能變得紊亂導致的。他檢查了一下顧總的shen體情況,發現病情變得有些蹊蹺,由不得顧總不情願,勒令他立刻住院。
“就這樣此後顧總差不多住了半個多月的醫院。開始時病情始終不見好轉不說,還反而變得越來越嚴重,不僅身上發癢長紅斑——對了,你應該看到顧總手背上有一塊紅斑了,那是他還沒有好利索呢——除了shen體發癢和長紅斑以外,他有時甚至還會頭疼頭暈和嘔吐。可以說多虧顧總平時經常健身,把shen體鍛鍊得很強壯,他才能很快出院;這個病假如換成別人,比如說你和我,很可能直到現在依然躺在病床上痛苦呻吟著呢!
“因為最初時顧總始終不見好,我覺得事情變得有些大條,就把這件事告訴給了正在國外靜養的老顧總。老總聽到訊息以後,立刻從國外帶回兩位專家,經過會診,終於診斷出顧總的病因,他是對工地一種特殊的裝修材料過敏,另外還有些稀有金屬中毒。多虧發現還算及時,否則單憑後面一項,再過幾天中毒變深,顧總就回天乏術了!
聽到這裡,許瞳暗中有些動容。
原來他的健康狀況真的出現問題,但卻不是她所猜想的那樣,與生|殖系統有關;而是導致他幾乎已經命懸一線的過敏與中毒。
難怪他沒有去給她好看;他差不多都要自身難保了。
許瞳正這樣想著,助手竟像是精通讀心術一樣,在一旁說:“許小姐知道這段時間顧總為什麼沒有找您嗎?我想您一定不會太清楚的。
“在顧總住院期間,有一天我去送報表給顧總簽字,簽完以後坐在一旁整理單據,這時老總來了,父子倆寒暄幾句以後,我忽然聽到顧總對老總很迷惘的問:‘我以為我治不好的時候,很想見到一個人,之前我想狠狠教訓她給她好看,可是那一刻卻只想看看她,再也狠不下心去做什麼。老爸你說這到底是什麼緣故?’
“老總就對顧總答:‘還能有什麼緣故?不論這人是男人還是女人,我都敢說你是愛上人家了!小子,給我當心,我活著一天,顧氏家族就斷然不會容許你與同性相愛結婚!’
“顧總對老總的猜測不加理睬,繼續問他問題,‘老爸那麼你說,又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一個女人會為一個男人生孩子?’老總回答他:‘在現在這個世界,一個女人肯為一個男人做出生孩子這件事,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她愛上了你的錢;要麼是她愛上了你的人!’顧總連忙問:‘只有這兩種可能嗎?會不會還有第三種?比如說,因為怨恨,想要用孩子來報復!’
“聽到顧總這個問題,老總呵呵呵一直笑,就像聽到好玩的笑話似的。他告訴顧總: ‘想要報復你,用什麼樣的手段不好?一定要用孩子嗎?自古以來,那個孩子不是為孃的心頭肉?如果這是個沒腦子的女人也就罷了;倘若她是個一貫聰明的女人,卻選用了這樣愚蠢的方法,只能說她在犯渾——她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因為她愛上了什麼人還不自知,早已經分寸大亂了!’
“老總這番話說完,我看到顧總一臉震驚的靠在那裡一動不動,半天都沒能說出話來。老總看他那副失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