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呀。”嫦娥捏著帕子擦了擦眼角悲憤地說。
“原來是這樣,楊戩,楊戩你怎麼這樣不近人情?那殺害母親的人又如何知道母親被楊戩囚禁在了華山之下?”劉沉香喃喃問道。
嫦娥沉默了片刻,最後才嘆道:“罷了,既然說到了這個地方,我也不再瞞著你了。殺害了你的母親的兇手,乃是北冥的妖王孔宣和輕虹,而那輕虹,真是你舅父心底傾慕之人。若非這個原因,你舅父乃是天庭之中首屈一指的戰將,如何不會去為你母親找那輕虹及孔宣報仇呢?”
“妖王麼?孔宣,輕虹,楊戩,我不會放過他們的,我們一家落到如今這個地步,都是他們害的,我一定要學好法術找他們報仇,一定要討回公道!”劉沉香將這麼多年的悲苦就歸結在這三人身上了。
嫦娥見目標達到,心中暗喜,但是面上還是勸說沉香一定要三思而行。
劉沉香卻對著嫦娥跪拜說要學法術,嫦娥一愣,卻也沒有推辭,她知道她的法術不高,便道:“我的修為不高,不過倒是可以給你介紹兩個好師傅的。”
沉香自然滿口答應了,他並沒有懷疑嫦娥是別有目的,一心就想著報仇,而門外的劉彥昌將兩人的對話全部聽入耳中,此時也顧不得其他,闖進來道:“沉香,那三人都是修為極高之人,你就算修煉了幾年也不會是他們的對手,只會白白送命。三娘,三娘,也不會高興的!聽為父的話啊,這件事情,就當不知道了!”
沉香咬著牙直視劉彥昌片刻後,斬釘截鐵地道:“父親,就算兒子一年不行,就修煉兩年,兩年不行,就三年,三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二十年!兒子一定要為母親報仇!”
劉彥昌知道兒子的性格,知道勸說無用後,看著他嘆了口氣,看也不看嫦娥,又歪歪扭扭的走了。
嫦娥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之色,十八年不見,劉彥昌,似乎同之前的大不相同了,但是他不過是個凡人,並不能重要,重要的是劉沉香,流有昊天家血脈的孩子,絕對不同於一般的修仙之人,只要他修煉,一定是事半功倍的。
嫦娥在天庭有許多的愛慕者,很快就被她忽悠來了幾個神仙給沉香教授武藝和法術,三年之後,沉香已經略有小成,但是這個時候發生了一件事情,劉彥昌醉酒失足落水沒有了氣息,即便沉香最不喜父親的借酒澆愁,但是這是相依為命多年的父親。他仗著法術,打傷了鬼差撞入了幽冥司。
銀秋看著眼前的青年,雖然有些驚訝他對父親的孝心,但是生死有命,劉彥昌陽壽已盡,她是不會許出現異常情況的。
“快放了我父親!你這個妖女!”自從知道這銀秋是孔宣同輕虹的女兒,他便認為幽冥司中的鬼差閻君都不是什麼好人。
“放肆!生死薄上無貴賤,劉彥昌陽壽已盡,無可更改!你一介凡人,居然敢私撞幽冥司,還想放走九幽地獄中的惡鬼,當真是膽大妄為!不過你陽壽未盡,待六十年後你入了幽冥司,再論今日之過!”銀秋冷聲道,說完便伸出手,一道幽光往沉香的額間而去。
便在要洗盡沉香腦海中對幽冥司的記憶之時,一道白光打下,截斷了銀秋的施法。
“何人膽敢擅闖幽冥司?”銀秋臉色極為難看,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碰到今日這種情況。
銀色戰甲,面色冷峻的楊戩出現在大殿之中,他看向銀秋,有片刻的恍然,遂開口道:“公主見諒,本君今日來是為了帶走這擅闖幽冥司的劉沉香。至於本君擅闖幽冥司之罪,本君會親自同后土陛下請罪的……”
銀秋想起阿孃的交代,看著楊戩冷笑道:“原來是二郎真君,難道你以為本座不能治你的罪麼?哼,天庭之神,擅闖幽冥司,其後果也不是請罪就夠了的。至於這劉沉香,如何處置他,更是我幽冥司之事,真君請回吧。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