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夢想。第二天上午我沒有去上課,已有好心的同學替我請了病假。當小玉聽說我病了,來看我時,我才起床。從宿舍出來,我感覺自己腳底生風,虎虎生威。晚上,有幾個同學在宿舍大談特談生理衛生上老師不講的那兩章,關鍵處爭得面紅耳赤,我沒有插話,內心對他們生出一種鄙視:“小娃子,生瓜蛋,懂什麼呀?!”
事隔多年,陳處和湘子還在玩這種小屁孩兒的遊戲,豈不知我早已過了那青澀的純情年代。至尊寶說:“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不需要理由。”我站起身,徑直走向李子,趴在李子的臉上小聲說:“李子,跟我回去。”我看到李子的眼裡有淚水,迎著歌廳的燈光,玲瓏剔透。有位歌手正在唱著一首我沒聽過的歌:當我們分手時,應該有風雨。
第一卷 17
陳處有一些生活悖論,常常把我辯得找不著北。就象近期劉心武在央視《百家講壇》揭秘紅樓一樣,觀點讓你震驚,卻還能自圓其說。有一次,我們爭論“性”與“情”的關係,倒底是是先有“性”還是先有“情”?
陳處說:“愛情”這個詞,挺美好吧,整個詞的意思就是你奉為圭皋的感情至上主義,但是從詞的順序上看,先有“愛”後有“情”,“愛”是什麼?就是“性”嘛。所以你想追求女子,得先跟她發生關係,才能獲得她的感情,就是“愛情”。而你呢,強調什麼先有狗屁的“情”,然後才能有“愛”,按照你的邏輯,那是什麼?那是“情愛”。“情愛”是什麼?考,比我的“愛情”還赤裸,就是“性”嘛。看來,老祖宗蒼頡造造字的時候,深有體會啊。
我一時無言,總感覺哪地方不對,但又說不出。
臨走時,我要求退房子,小玉不同意,說這是我們的家,儘管不到一年,那也是家,就是退也要等到她回來,搬新家後一起去退。我說:“是,老婆大人,人在陣地在,要是家不在了,我就去陣亡。”
陳處開車送我回來時,我軟弱無力。這次酒喝得不多,4個人4瓶,李湘和小玉加起來有半瓶的樣子。路上我問陳處,億萬飯店的汾酒不會是假的吧。陳處說不會,酒不醉人人自醉啊。從上車、下車到上樓,幾乎是李子揹著我。朦朧中我聽見李湘對陳處說:你去幫幫李子。陳處說:我也背不動。我心裡罵陳處:你真是個王八蛋!
上樓後,李子把我放在床上。不知在屋裡咣咣噹當地做什麼。我感覺到有人脫我的衣服時,已經清醒許多,就是懶得動。一會我就赤條無牽掛了。我睜開眼看見李子,用熱毛巾開始為我擦身,我對她笑笑。 李子面色嬌羞,欲怒還嗔,人見猶憐。李子擦得很仔細,從面部到腳趾,包括小弟弟。
自從跟小玉親吻之後,我就象著了魔似的。小玉說我:看你那點出息。我喜歡夏天,還有另一外層意思:掀小玉的裙子方便。在高三時,我多次向小玉申請看看她的私|處。小玉堅決不讓,我說你看看我的吧。我拉開褲子的拉鍊,小弟弟怒髮衝冠,小玉沒防著我會來真的,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後來,小玉跟我說你小弟弟真醜。於是我就給小玉發明了一詞:青筋畢露,暴跳如棍。到高三下學期,摸底模擬考試每月都有,考上考不上大學,一目瞭然。有一次我沒有考好,小玉對我大吵大鬧:“成成,你知道不知道,你考大學對我有多重要!”我當然知道:如果考不上,就意味著我與小玉永遠不會走到一起。我說我知道:你看你發起火來青筋畢露,暴跳如棍。小玉用粉拳捶我,我們溫存很久,淚水溼透我的前胸。當時,我在心中暗下毒誓:為了小玉我一定要考上大學,不成功便成仁。現在想想,如果沒有小玉,我可能就是那遊蕩於各個城市建築大軍隊伍中的一員了,也或許有其他的職業,但我的歷史肯定要重寫。我這一生中對小玉暗中發過兩個毒誓,一個是考學,還有一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