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綺念,緩緩的合擾雙手,緊緊的將海歐抱在懷裡,輕輕的拍著她的香肩,幾次張嘴,都不知該說些什麼寬慰的話來。
海歐在廖靖華懷裡痛哭著,淚水溼了他好大一片衣襟,直到海歐哭聲稍小這才算是離開了廖靖華懷抱,廖靖華這個可以力舉萬斤的超強男子竟然也覺得雙臂發麻發酸,心中不由明悟起來,原來抱女人比抱幾千斤重的大石頭還要沉。
“對不起。”海歐抹了一把眼淚,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些許血色來。
“沒……沒事,我的榮幸。”廖靖華有些手足無措的說道。
“唉,你這個人啊,是挺好的,可惜就是木訥了些,遠遠沒有文雅君的嘴甜,只不過到現在我才知道,男人啊,嘴甜有什麼用,還是你這樣老實木訥的男人好。”海歐說著伸出那隻晶白如玉的小手向廖靖華的臉上摸來。
廖靖華下意識的一閃,有些慌亂的說道,“姑娘,男女授受不親,再者,在下已經有了愛人,不可再受她人之親。”
“你這個書生,還真是個呆子,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海歐咯咯的笑了起來。
“這……這……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就算是娶親納妾也要徵得愛人同意才成。”廖靖華紅著臉,躲得更好,好像生怕海歐會吃了他一樣。
“好好,我倒要看看,你這個男了漢大丈倒底有所為什麼,現在我們已經從怪獸的肚子裡出來,下面該怎麼辦吧。”海歐將獨臂背到了身後笑道,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痕,此時再笑起來,當真如冰火兩重天一般,給人一種矛盾可是卻又悽美的感覺。
“嗯……”廖靖華愣了一愣,“我想,我們應該悄悄的到你的狂刀門去,先摸清楚在你走之後倒底發生了什麼,如果沒有什麼異常的話,你直接回師門見你的大師兄就是了,如果真的有什麼異常的話,我們再研究一下。”廖靖華道。
“他不再是我的大師兄,當他一刀切下我的手臂的時候,就不再是我的大師兄了。”海歐臉上的微笑頓斂,冷冷的說道。
“好吧,隨你,現在我們就去你的師門,不過還要你帶路才行。”廖靖華說道。
“好吧,不過要先等上一會。”海歐說著飄身下樹,將小乖那散落的乾枯碎塊收拾起來,刀影憑空出現在身邊,就在這株巨樹旁劈出一道丈許深的大坑來。
海歐以巨大的藤葉將小乖的屍身包裹住,輕輕的放進了大坑當中,站在坑邊看著小乖的屍體,像是石化了一樣,廖靖華沒有打擾她,陪著她站在那坑邊,靜靜的等著,廖靖華並不是一個焦燥的人,這點時間還是可以等的。
終於,大坑邊的浮土像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道推著,緩緩的添平的那丈許深的大坑,廖靖華回身採來幾棵青草,插在那微微隆起的墳頭上,拜了幾拜。
“你這是幹什麼?”海歐指著那插在墳頭的三棵青草不解的問道。
“我們沒有香燭,只有插草為香了。”廖靖華答道,這在雲陽國是一件極為平常的事,摟土為臺,插草為香,每年不知有多少人用這種方式結為異姓兄弟,身為一個雲陽國人,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海歐點了點頭說道,嘆了口氣,轉身踏足而起,廖靖華再次深深的望了這小小的墳包一眼,心裡抽動幾下,不願再多想,起身跟在了海歐的身後。
埋葬了小乖,海歐的心情很差,廖靖華的心情也不好,雖然只是一隻寄生獸,可是必竟還是相識一場,離開自己讓經歷了太多生死之別的廖靖華心裡極為難受,二人一聲也不吭,悶頭趕著路,直走了兩天,怕是已經趕出幾千里路,海歐終於開口了。
“好了,我們只能到這裡了,再往前就不能再御空而行了,當年我在的時候,狂刀門都有巡山弟子的,要巡視方圓三百里以內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