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經歷怎麼樣的生活啊,藍刀在心裡想了想,只怕自己像廖靖華這樣,早就被逼瘋了,還談什麼本事。
“佩服佩服,其實我這離水珠也簡單,只要沉心靜氣的去想,請求水的幫助,自然就成了。”藍刀也笑著說道。
“只是想想就成?”廖靖華奇道。
“當然啊,只不過好像我比他們都要好些,我的離水珠功效也強些,所以我就被他們稱為第一高手,唉,還高什麼手啊,以後誰再說我是高手,我就將打得他媽都認不出來。”藍刀恨恨的說道,想想都覺得臉紅。
“想?請求水的幫助?”廖靖華喃喃的自語著,微微的閉上眼睛,默默的想著,請求水的幫助,可是想了半天,還是一點的感覺也沒有。
“呵呵,那是人魚一族的本能,書生你是陸地上的人,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會得會。”大祭祀這時笑了起來說道。
“啊?說來也是,倒是在下少見多怪了。”廖靖華猛然醒悟過來笑道。
“什麼怪不怪的,走走,到我那喝酒去。”藍刀笑著伸手拉起廖靖華來。
“喝酒?你那種酒還有嗎?”廖靖華好奇的問道,像那種極品,一螺已經算是極多了。
“嘿嘿,正好還有一螺,最後一點了,要不是你來。我說什麼也不會都拿出來。”藍刀哈哈的笑道。
“這……雖然那酒很好喝,但是,總不能明天咱們還要再打一架吧。”廖靖華有些為難的說道,與藍刀切蹉起來彆扭之極,根本就放不開手腳,最後還險些將自己逼得發狂,他寧願再去面對那傾巢而出的神劍宗也不願與藍刀再切蹉了。
“唉。你還真當我輸起來有癮呀,輸一次就夠嘍,走吧,只是喝酒而已。”藍刀說著拉起廖靖華便走。
“如此,那我也去湊個熱鬧。”大祭祀忽然說道。話雖然是對著藍刀說的,可是眼神卻一直都在望著廖靖華。
“啊?這……大祭祀,我的酒不多了。”藍刀有些為難地說道,倒是真的讓人見識到他嗜酒如命的樣子,面對倍受尊敬的大祭祀也捨不得拿出酒來。
“沒關係。那酒後勁大得很,咱們二人又喝不完,正巧我還有好多事要問大祭祀。咱們不妨邊喝邊聊。”廖靖華連忙說道。
“好吧好吧,不過不夠喝可不要怪我。”藍刀嘟囔著,當先游去,廖靖華與大祭祀對望一眼,相視而笑,隨後跟了上去。
藍刀不情不願的將那一螺美酒拿了出來,也許是今天打輸了心情不好,也許是捨不得那酒吧。只是兩杯下肚便醉得不行,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廖靖華與大祭祀笑了起來,廖靖華為大祭祀倒了杯酒,與他碰了一下一飲而盡。二人一邊飲著這美酒一邊聊著天,天南地北。各處風情,外面的世界,廖靖華一一道來,聽得大祭祀也驚歎不已,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接下來地幾天裡,廖靖華被熱的人魚們東拉西拽,每天光喝的酒就足有十幾斤,若不是有那人魚之淚的涼氣相助,只怕他早就醉得不醒人事了,轉眼間,便已經過去了九天。
廖靖華被海雅拖到家中,她好客的父母為他做了他們最拿手地油牡蠣,油牡蠣吃起來滑滑的,脂肪肥厚,像是炸過的肥肉塊,吃得廖靖華滿口流油,不時的大叫著香甜,海雅雙手託著尖尖的下巴,笑嘻嘻地看著廖靖華。
“如果我們能出去了,你能帶我出去看看嗎?我好像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我能不能找到一個王子。”海雅突然說道。
廖靖華的手停了下來,愣愣地看著海雅,海雅的父母也愣住了,手上的勺子也掉了下來猶自不知。
廖靖華又想到了地方國度的鐵無霜,她也是像海雅這樣對自己說,要自己帶他出去,可是,最後自己帶著她走了,卻沒有走出那陰暗潮溼的地下通道,亡不能歸故里,一時間,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