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迅,查的怎麼樣了?"陳三才坐在寬敞的客廳內,眉頭緊鎖。窗外,夜色已深,但書房內燭火通明,映照著他那張輪廓分明、略顯疲憊的臉龐。
陳三才肯定不會把希望全寄託錢佑趙鵬遠身上,他也派了一部分人去查
陳迅聞言,連忙上前一步,雙手呈上手中的卷軸,聲音中帶著一絲敬畏:"大人,查到了一些情況。"
“都有什麼,說來聽聽”,聽見陳迅幾天時間就查到了,陳三才很驚喜,看來這幾人能力還不錯。
陳三才在過去的兩個月時間裡,一直都在仔細地觀察著島中的那些管事們。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後,他最終從眾多管事當中精挑細選出來了八位讓他感覺頗為滿意的修士。
這八個人不僅外表看上去讓人覺得十分順眼,而且自身所具備的能力也相當出色。更為重要的是,他們相對來說還比較年輕,有著極大的成長空間以及發展潛力。
陳三才心中暗自盤算著,要把這些人好好地培養起來,讓他們成為自己在這個島上的班底。
陳三才也不奢望他們一開始都對自己忠心,但陳三才相信,只要給的夠多,大部分人都能收服,認真聽話做事。
陳迅微微點頭,開始詳細彙報:"我們調查詢問了幾名當時在場的郡民,發現輪換當值的供奉中,有近一半的人並未第一時間去堤壩缺口堵靈魚,而是趁亂擅自捕撈靈魚,企圖發財。其中,似乎還有幾位靈湖管事參與其中,而且還是最先動手的。"
聽到這裡,陳三才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抹怒意:"家族給他們生計,給他們工作,有事的時候還趁機作亂,真是豈有此理!"
陳迅見陳三才如此,又繼續說道:“其中有兩位好像是上家的族人。"
聽到有族人參與,陳三才也不驚訝,他之前早就猜到了。
"還有沒有”,陳三才強忍著怒意。
"在您到來前,幾位執事和管事,還有一些資深供奉,聯合起來,對所有參與人統一口徑,進行隱瞞。"陳迅說到這裡,微微一頓,"我們能知道這麼多,是因為趙流。他之前是漁場管事,知道一些內情。"
"趙流沒參與吧?"陳三才眉頭一挑。
"沒有,趙流帶領他麾下的供奉和郡民,第一時間就去攔截靈魚了。"
陳三才聞言,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但隨即,他的臉色再次沉了下來:"還有沒有其他情況?"
"大人,目前就這些了。具體的人和情況,屬下會繼續查詢的。"陳迅說完,微微欠身。
陳三才揮了揮手:"不用了。你讓徐聞發一個告示,主要內容如下:限期十天內,所有擅自捕撈靈魚的郡民自首,繳納三倍罰款,廢除其郡民身份,終身不予恢復。各郡民之間可相互舉發,舉發五人,核驗真實可留其郡民身份;舉發十人,核驗真實可免罰。一位供奉可相當兩人。就這些了。"
聽見這,陳迅也是暗歎陳三才真狠,這些普通郡民,如果失去了這一身份,哪怕是做個靈農,他們也都做不了,只能幹一些最髒最累的活,獲取一點點靈石,來維持日常所需。
失去了郡民這一身份,他們連紫靈郡都出不去。這個告示一出,所有參與此事的人肯定都會爭相舉發的,你不舉報別人,別人會舉報你,被別人看見了肯定漏不了。
"大人,這處罰,是不是有些太重了?還有供奉不加進去嗎?"陳迅試探性地問道。
陳三才擺了擺手,"按我說的去做就行,你不用想那麼多。"
陳三才自然不會讓家族損失那三十萬靈石,既然他們不義,那就別怪陳三才不仁了。
哪些參與其中的供奉,陳三才會將其契約全部作廢,將其全部降為郡民,罰款也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