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喝了兩杯,然後就受到了領袖的感召,偉大的光輝照耀了我,啟示我夫人您遇到了危險。為了捍衛紅軍的紀律,我在掙得充分諒解後駕著粉碎者趕到軍營!這一切都是為了——”
政委同志接下來的話被一個柔軟的嘴唇堵了回去,他在昏暗的燈光下短暫地迷失。也許丘位元終於不再忽視這個可憐的光棍,反正這一次他是徹底淪陷在烏克蘭大辮子的懷抱中了。
良久,尤利婭才放開渾身燥熱的凱恩,在他胸口畫著圈圈,吐氣如蘭:“我懂得,傳奇英雄嘛~”
“嗯哼——”不解風情的打岔就在極近的距離出現,“看來我似乎幹了讓人討厭的事情,不過我相信凱恩同志不會拒絕一個不受歡迎的插足者吧?”
凱恩在一瞬間完成了拔槍瞄準的動作,直到他在下一秒發現這個攪局者有點眼熟。
“別……裡吉斯?”他很明顯沒把這個那天有一面之緣的人記住,但這個人的身份他不會弄錯的,“審判官閣下,是很重要,重要到足以讓您親自出馬的事情嗎?”
別林斯基尷尬的放下打招呼的手臂,咳嗽兩聲。
“你可以叫我別林斯基。”
審判官糾正了凱恩的錯誤,直接進入主體,他可是大忙人啊。
“我想對於您在某個讓人慚愧的夜晚開著瘋狂的粉碎者所導致的一系列遺留問題……您知道的,某些事情不能公開,在軍營或者我們那兒又太引人矚目,現在不正是一個機會麼?在這裡,您不是無敵英雄,我也不是斷罪裁判。”別林斯基看了眼渾身繃緊的尤利婭,做出和善的模樣邀請道,“啊,不用介意,這些事情和季莫申科女士也有一點關係,並不需要保密。”
凱恩瞬間如釋重負,他還以為這位是來抓人的。想到那些不清晰的酗酒記憶,他就有種寒毛直豎的恐怖。
“那麼,關於我的處罰……”
“處罰?凱恩同志您是指那天的事情麼?”別林斯基好像聽到了什麼荒謬的言辭,迅速的否認:“噢不,當然不會,無論是法務部還是還是審判庭都對您的幫助深表感激,就連克格勃都讚賞您的決斷。雖然我不知道您是透過什麼渠道確認叛匪餘孽的開會地點、敵對勢力接頭廢墟還有策劃yīn謀的墮落官僚會出現在那些地方;但您駕駛粉碎者的高超技藝確實幫了我們大忙,讓很多小夥子免於可能出現的恐怖襲擊,讓逐漸恢復的經濟建設不會因為某個勢力而被打斷。”
他一句一句說著,凱恩的厚臉皮也不由得發燙,他可是知道所謂“基輔的幽靈壓路機”是個什麼玩意……
“雖然手段粗暴了一點,您還是阻止了一次可能的兵變,畢竟我們當時沒有任何書面命令,叛徒歐爾佳可不是肉腳的無能者,沒有您勇往直前,我們幾乎不可能當場逮捕她。”
“……我很榮幸……”
兩人的對話心照不宣,既然審判庭不打算追究,這件事,凱恩也樂得忘卻一切。
“至於你,季莫申科女士,對那一晚不幸的遭遇我深表遺憾;相信你也有所察覺,通常情況下歐爾佳是沒有能力也沒有權利將作為重要證人的你帶走的。為了抓捕這個篡奪重要地位的將軍,審判庭不得不動用一些……小手段。”
尤利婭眯了眯眼睛,在很短的時間內權衡利弊。她並不缺少智慧,並且相當有膽識,在審判官面前做出選擇並不困難——反正她拿這些人沒辦法。
“我的……”女人偷眼看著凱恩,改口說道,“……前夫的父親怎麼樣了?”
“老季莫申科,很遺憾,他涉嫌前總統戈爾巴喬夫同志時期數比鉅額國有資產流失案件,同時也和叛徒克留奇科夫頗有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