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標記?”似乎是軍官的人半跪下來檢視,加里寧記得他就是之前負責攻打白宮的人之一,似乎是叫布瑞恩。
他注意到隊長被機器暴虐的掀翻,刀子似的尖刺扣在脖子上。
“阿爾法小隊的餘孽?”布瑞恩語氣古怪的唸叨,拍拍加里寧的臉,“居然有漏網之魚……”
凝固的氣氛中,黑sè的影子站起來,在加里寧的漠視中轉過身去:“給他們一個痛快。”
我就要……死了麼……
加里寧哆嗦著嘴唇,失血過多讓他蒼白如雪。往昔的記憶在眼前一一劃過,最後定格在一副地獄的畫卷上,阿爾法小隊全體都被釘在T型的金屬架子上,鐮刀化作雷霆抹過他們的脖子。
“我是尤里,尤里。馬林。現於俄羅斯議會大廈,通告全莫斯科的人民。”
這是一道廣播。
恢復畫面的電視裡,沒有雜音的音響裡,乃至被摔在地上的步話機中,都傳出了那個惡魔大君的話語。
“由外部勢力干預,以推翻最高蘇維埃,毀滅**事業為目的的叛亂行動叛亂已經被我們——9527工程jǐng衛隊鎮壓;現釋出命令,內務部隊立即逮捕此次叛亂中,yīn謀勾結以葉利欽為首的**分子,指使大批軍隊叛變的國防部長德米特里。莫菲耶維奇。亞佐夫……”
“各作戰部隊立即放下武器,結束交火,救治傷員,並維持各區穩定,莫斯科將維持全城戒嚴直到事態得到全面控制……”
頂著加里寧的槍管子收了回去。他被一雙戴著皮手套的胳膊架了起來。
是布瑞恩,他拽著這個重傷的餘孽,向周圍的人下令:“都給動起來,來個人給這位同志止血!”
有人歡喜有人憂愁,當然也有人驚愕。
國防部長亞佐夫,是在伏努科沃機場被用攔截下來的。
當時,他正和克留奇科夫、季賈科夫、盧基揚諾夫等人準備搭乘飛機前往克里米亞,再次“拜訪”戈爾巴喬夫。
持續近5個小時的強電磁干擾不僅讓zì ;yóu派和軍隊如無頭蒼蠅一般慌亂,也讓緊急狀態委員會兩眼一抹黑,通訊被切斷的他們無路可走。飛機在這種狀態下也無法起飛,直到城內的炮聲響起,他們才被用“吼”的方式告知事態失控。
事實上他們已經認識到了政變的失敗,來到機場只是為了做出最後的努力,亞佐夫甚至準備讓人強行起飛了。
但是一架用加特林開路的“雙刃”直升機硬生生把他們攔了下來,透過索道降下的除了比較正常的紅衣步兵外,就是完全不正常的金屬蟲子,以及一輛以不科學方式著陸的奇葩坦克。
亞佐夫強壓下不安,質問那位走到近前,他唯一認得出的先生:“普戈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
“放棄吧,老夥計,你們失敗了……”普戈語氣蕭瑟的勸慰道,“這次的事就是一場悲劇,救不了蘇維埃,也無法毀滅那些叛徒,必須有人站出來終止這一切。”
“是嗎,我看到一個最混賬的叛徒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亞佐夫捏著拳頭,強忍住不給他一拳,“你背叛了我們,向那些混賬搖尾乞憐嗎?”
“不……事實上,我選擇了另一條道路,用另一種方式拯救蘇維埃。”普戈從未離開亞佐夫的眼睛,老人鋼鐵般的意志中湧動著澎湃的核動力,讓他成為最堅定的**戰士:“軍隊已經失控,要維持zhōng ;yāng的權威,爭取民眾諒解,為接下來的行動爭取時間,有人付出代價,而有人必須負責。”
“你讓我負責?為什麼,為誰?我為之奮鬥一生的東西……”
“——將由我們來繼承,併發揚,蘇維埃不會倒下!”普戈命令左右逮捕亞佐夫,“我明白自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