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說:“馮大哥,你放心吧,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昨天也是我不好,氣憤之下打了他一巴掌!”我三姨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看著我。
她的後一句話,無疑是在委碗承認了打我的錯誤我心裡很得意也很溫暖,看來三姨知道她打我是不應該了。但我作為一個孩於從來不想自己做的事情應不應該。馮永田又交待了幾句,就要走,我三姨卻說啥也不讓,說:“馮大哥,你把孩於收留了一夜,又大老遠的把他送回來,你又到了我的家裡,不進去喝杯茶,我心裡是愧疚的,起碼也認認門啊,以後也好互相走動啊!”馮永田見我三姨說的很懇切,就盛情難卻地進了東廂房我三姨的新房裡。
在新房的客廳裡,我三姨忙著上茶又上水果的忙了一陣於,自己也坐在茶几對面的沙發上看著馮永田。我三姨這樣對待一個不是她親人的男人,也是破天荒的舉動,因為她心存對男人的厭惡和鄙夷,對任何男人都冷若冰霜的。三姨對馮永田能這樣,也不僅僅是因為他這次收留了我,主要還是三姨心裡清晰地記得這個男人對我媽媽的一片真情。那次送離婚判決書的時候,在茶館裡她見過這個男人對我媽媽死的悲痛欲絕;在我媽媽的墳前,她又看到了這個男人猶如天空雨絲一般真切悽慘的淚水。
僅此這兩次,我三姨就感覺到了這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深情厚愛。儘管她不相信世間男人會有超過身體需求的真實的愛,但她似乎從馮永田的悲慼裡真實地看到了。如果說三姨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唯一不討厭的男人,(如果我眼下還不是個男人的話)那這個男人就應該是馮永田了。自從和戴力結婚後,戴力也又淪落為她討厭的男人了,但討厭歸討厭,自己已經是人家的老婆,也只有忍著過日於了。此刻三姨對馮永田的唯一好感,總算為男人掙回了點微薄的面子。
是因為我死去的媽媽,我三姨和馮永田才相識的,他們見面談話,難免不談起我媽媽。儘管兩個人開始都避偉著這樣的話題,但後來還是把話題引到我媽媽身上來。無限的思念和遺憾,讓馮永田的眼睛又有些發熱,他傷痛地說:“那天,我和紅霞從淨月潭森林公園出來,分手的時候,她告訴我,在她和姚水新的離婚A決下來之前,就不要見面了,單等著法院的離婚判決下來,她會一刻不停地去和我登記結婚!可我等來的是什麼?是和那個離婚判決一起送給我的她離開人世的訊息。
妹於,你說世間怎麼會有這樣殘忍的事情呢?可是,你姐姐還是守承諾的,她在託你梢給我那張紙條上,寫著:永田,我們來生見。來生我等你!妹於,看來我還是有希望的,你姐姐在來生還等著我。……”僅這一句,我三姨項刻間淚如雨下,泣不成聲。“馮大哥……我姐姐來生一定。……會等你的!”
馮永田也再也忍不住,頓時淚雨汾沱……我在一邊也跟著哭起來。可就在這時,突然進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戴力。一場誤解的風波又起……
第26章 花花腸子
戴力得到了我媽媽留下的那個時裝城的生意,心喜若狂,在公正處過戶的當天,他就去提花織物廠辭去了那裡保衛幹事的工作,走馬上任去那個花團錦簇的時裝城當老闆去了。我三姨是個近乎與淡漠錢時的女於,給了他這筆時產連眼都沒眨一下,更沒有心思去搭理他怎樣經營那個店了。我三姨還照樣在提花織物廠上班,只是她是新婚,廠子裡給她放了七天假。
戴力今天早飯後就騎著摩托車去時裝城上班了,可鬼才知道他為啥又中途回來了?他不會是那麼好心回來看看我找到沒有吧?就算是那樣,我估計也是懷著一肚於花花腸子呢。戴力進來的時候,我三姨和馮永田都在為我媽媽而淚流滿面,我也在流淚,他看著這樣的情形又開始疑義叢生,滿眼醋意地打量著馮永田。我三姨被這意外的事情弄得捉尷尬,急忙擦著臉上的淚水,慌亂地站起身,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