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告知你一句話,太子殿下會保你,定會保你。”
齊燁面露沉思之色,誤以為和合夥做買賣有關係。
實際上張瑞山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沒等倆人再細聊,官道上出現了一隊車馬,不少人望了過去。
領頭的馬車沒有任何標識,齊燁立馬對上號了,也就太子少師府有這毛病,不,是太子少師府大小姐有這毛病。
馬車後面有牛車,有馬兒,也有班車,隊伍很長,數十輛車,拉的都是物資,除了吃食外還有布匹、工具等。
車隊下了官道,季渃嫣一腳踹開車門,大呼小叫著讓人將物資往下搬。
齊燁走過去時,季渃嫣掐著腰,一臉“你快誇我快誇我”的模樣。
“多謝女俠送來賑災物資。”
齊燁拱著手,嬉皮笑臉:“太子少師府,果然不愧士林領袖。”
“與太子少師府無關。”
季渃嫣向前傾了傾身體,悄聲道:“從喻文州那坑來的。”
“戶部左侍郎?!”
“對呀,戶部平白無故得了百萬餘貫,喻文州怕是做夢都要笑醒,原本災民這事本是想坑他的,誰知遇到了你,昨日回到府中本小姐是越想越氣,之後我便叫人假扮災民去了喻家莊討要吃食,討要過後又哭喊著說還有好多災民缺少吃食,總之就是這樣啦,喻家人不得不從。”
齊燁豎起大拇指,除了道上一聲牛B外,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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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問細節就知道,喻家被道德綁架了,就是那種你不捐不行,你有錢,你就必須捐,你要是不捐,那你就是敗類,喻文州只能捏著鼻子認了,畢竟他有錢,而且還是當官的。
遠處的張瑞山明顯認識季渃嫣,不知道為什麼,見了這丫頭後趕緊帶著倆隨從離開了,也沒說和齊燁打聲招呼。
季渃嫣眼尖,指著馬車說道:“張大人來了嗎,他來做什麼?”
“交代差事唄。”
提起這事齊燁就愁眉苦臉,季渃嫣一追問,前者也就沒有隱瞞的說了。
誰知聽過之後,季渃嫣也是秀眉微皺。
“不對。”季渃嫣沉思了那麼幾秒後,道:“陛下不想退位了。”
“啊?”
齊燁一頭霧水,天子要懲治京中紈絝子弟,和不想退位了,這有什麼關係,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去啊。
見到齊燁迷茫的模樣,這次季渃嫣沒有嘲笑,因為她知道齊燁對於很多事並不知情。
“經過昨日之事,不少人以為你是東宮的人。”
“是吧。”
“京中紈絝子弟哪個不出自高門大閥,你若開罪了,這些人會記恨誰。”
“我…與太子?”
“記恨太子,便會打擊太子名聲。”
“知道啊,我剛才就想到這一茬了。”
說到這,齊燁神情微變:“天子故意的,利用我…打壓太子?”
“不錯,有大鬧工部之事在前,陛下豈會不知你的性子,看著軟綿綿的,就知闖禍,闖禍便是大禍。”
季渃嫣面色有些複雜,繼續說道:“你闖了禍,太子要遭殃,太子遭殃,便不如以往那般人人贊同太子即位。”
齊燁倒吸了一口涼氣:“天子不想退位,並對太子心生忌憚!”
“不。”
“不?”
“我要如何說呢。”
季渃嫣想了想,打了個比方:“別的皇子私自穿上了龍袍,你知是什麼罪名麼?”
“造反?”
“是,造反,可對天子來說,太子不穿龍袍,才是造反。”
齊燁更迷糊了:“你剛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