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真的喝多了,之所以喝酒,一是因心中苦悶,二是因他也沒想到自己的酒量變的這麼差。
之後齊燁又慷慨解囊了,而阿卓這個天子親軍統領呢,自然也就恬不知恥死乞白咧沒臉沒皮強人所難臭不要臉的和齊燁說出了這倆字---不夠。
他不會搞錢,可他覺得齊燁會搞,不過是擔任了個小小的署丞,短短兩日就訛了將近兩萬貫,著實讓他佩服無比,看在銀票的面上,齊燁這個朋友,他交定了!
倆人都有著小心思,齊燁穿好了衣服坐在床頭,雙眼放光。
“陛下要徹查貪墨官糧之事,那麼肯定涉及到不少貪官汙吏,對吧。”
阿卓點了點頭:“是。”
“那會不會罰款啊?”
“罰款是何意?”
“就是處罰,一般會如何處罰。”
阿卓想了想:“論罪,若是輕,關押大牢,或是罷免官職。”
“那要是重呢。”
“本統領直接宰了他。”
齊燁:“…”
阿卓皺起了眉頭:“你莫不是想要徇私,若是如此,莫怪本統領翻臉無情。”
“什麼徇私,我是說,假如罪輕的話,咱們是不是可以操作一下。”
“如何操?”
“怎麼操我還沒想好。”齊燁撓了撓下巴:“這事到底算是歸你們抱刀司負責,還是我們京兆府?”
“有何區別。”
“區別大了,罪名重的話,查抄的財貨應該是上繳宮中或者國庫吧,罪名輕的話,又是我京兆府負責,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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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燁也不太確定:“肯定有一些律令,比如罰款之類的,那麼咱們可以打著你抱刀司的名頭嚇唬嚇唬他,就說得繳納多少錢,除了律令要求的,多出來的,你拿走,給那些孤兒寡母怎麼樣?”
阿卓瞪著大眼睛,顯得有些憨傻:“這不還是貪贓枉法嗎?”
“大哥你的統領之位是花錢買…不對,是天子走你姐後門,也不對,你是走了你姐…還不對,你是靠著裙帶關係上來的。”
齊燁沒好氣的說道:“貪贓枉法是為自己撈好處,你得了錢給那些孤兒寡母,而且又不是什麼大錢,你好歹是皇親國戚,宮中應該不會追究吧?”
“有道理。”
阿卓連連點頭:“算不得什麼大事,要知曉平日裡我總在宮中順些財貨,陛下知曉了也不會太過如何。”
齊燁覺得這傢伙是在打腫臉充胖子:“別吹牛B了,要是陛下沒有太過責罰你,為什麼現在不敢偷了,還慘兮兮的管我要錢。”
“偷沒了。”
齊燁:“…”
“好,就依你所說,查案,貪贓,兩不誤。”
“你快歇會吧,不是貪贓,是在雖然不太合法但是又合理的空擋中進行靈活性的操控。”
齊燁站起身,正色道:“還有,我只負責出主意,日後出了事我一推二五六,無論誰問,我都說是你的主意,是你這天子親軍統領逼迫我這麼做的!”
“你他孃的真不是人,難怪說你是活畜生。”
“你特麼是人!”
齊燁破口大罵:“我出主意,我教你怎麼辦,我還得去幹,一文錢撈不到不說,又要擔著獲罪的干係,你說的是人話嗎,說誰畜生呢。”
“好吧好吧。”阿卓笑了:“我們都是畜生,就這麼幹了。”
此時的阿卓,還很傻,很天真,根本沒當回事,以為無非就是幾百至多上千貫罷了,即便天子知道了也不會如何。
至少,他是這麼想的。
齊燁也很天真,這小子是天子小舅子,又是抱刀司統領,這條大腿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