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前一秒還笑呵呵的齊燁,上去就是一個大逼兜子,直接將李文魁扇倒在大圓床上。
齊燁抱著膀子,微微一笑:“重說。”
捱了一巴掌的李文魁連忙站好,汗如雨下。
如果換了從前,齊燁給了他嘴巴子,他絕對會怒,怒到敢跪在宮外找天子要個公道。
可現在,他不敢,非但不敢尋公道,連怒都不敢怒。
因為就在昨日,就在他告假的昨日,眼前這位世子爺,直接弄沒了三十多個工部官員,其中官職最大的是右侍郎!
除此之外,齊燁的“真實身份”也曝光了,天子無意之中說的是“五品歸德郎將齊愛卿”。
五品,郎將,愛卿,這三個詞兒組合起來,李文魁哪敢怒。
齊燁揚起手:“本世子叫你重說。”
“下官,下官愚鈍,不知道世子爺要下官…”
“說你為什麼在這裡,又為什麼如此變態,變態的意思你可能不懂,照照鏡子就知道了。”
不明所以的李文魁下意識看向銅鏡,望著鏡中衣衫不整的自己,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下官,下官只是心有淤堵,難以抒發胸…”
“啪”,又是一個嘴巴子,李文魁眼冒金星。
齊燁:“重說。”
“下官來此地,不過是狎妓罷了,大人為何…”
“啪。”
“重說。”
“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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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重說。”
“下官…”
整張臉都紅腫的李文魁見到齊燁再次揚起手臂,終於悟了。
“下官是變態!”
齊燁的手臂落下了,滿意了。
李文魁就和精神病似的,這一句“下官是變態”說出後,一種極為暢快的感覺都快從天靈蓋上竄出來了,梆硬!
緊接著鬼使神差一般,李文魁突然握拳叫道:“下官非但是變態,還醜陋,嘴臉醜陋,心中滿是齷齪心思,對,下官就是這般下賤,這般羞於啟齒,下官整日想的都是這些下三濫之事,下官是最是令人作嘔欲吐,下官…”
“閉嘴!”
齊燁一腳將李文魁射到床上:“本世子讓你擱這發表獲獎感言呢。”
李文魁趕緊爬了下來,老老實實的站在齊燁面前,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望著李文魁,齊燁心中無比的厭惡。
變態就變態,還尼瑪說什麼擔憂天下百姓、胸中有淤堵這個那個的,果然是文人,令人反胃都如此的…反胃。
“你知道你給我一種什麼感覺嗎,就是一種你很欠打,但是又讓人覺得打了你會髒了手的感覺。”
齊燁坐在了床榻上,翹起二郎腿:“去京兆府,找衙役尋文吏段平,說你去自首,就是自我揭發檢舉的意思。”
李文魁捂著臉:“大人,下官雖說狎了妓,可罪不至…”
“貪墨官糧。”
齊燁望向窗外,幽幽的說道:“馬岐山,被抓了,張巡,被抓了,吳勘,被抓了。”
李文魁如遭雷劈,呆愣在原地,面無血色。
齊燁收回了目光:“兩個選擇,第一個是像我剛才說的那般,雖然很可惜,可你應該會保下性命吧,還有第二個選擇,那就是我抱刀司…”
話沒說完,李文魁突然跪倒在地:“下官這便去京兆府。”
齊燁頗為意外:“不掙扎一下?”
李文魁突然笑了,這一刻,笑的真的如同變態一般,有些扭曲,有些癲狂。
“下官統統坦白,只求世子爺應一句諾。”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