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沒有。”
“那我有什麼?”
“您有臉登門賠罪。”
齊燁:“…”
劉旺也是無奈至極,王府本來是有錢的,不多不少剛好夠花,加上逢年過節宮中也會賜下一些恩賞,至少自家少爺早就敗壞光了,王府不能說是一貧如洗吧,只能說是窮的雞毛不剩,下人們的工錢一直拖欠著。
“對了。”劉旺一拍額頭:“要不您做首詩吧,聽聞季大人最喜舞文弄墨那等下三濫之事,您不是會作詩嗎。”
“作詩?”
齊燁雙眼亮了起來,自己怎麼就忘了呢,穿越三件套,剽詩、土豆、制火藥,這不是穿越者的標配嗎。
“等一下。”齊燁撓了撓下巴,又有些猶豫了。
要知道作詩這種事並不是隨便剽剽就可以的,這玩意分意境。
就說李白吧,詩仙,剽詩首選。
如果穿越到李白同時期,將人家詩仙的詩詞全都剽了,可以,不是不可以,但是千萬不能和人家李白碰面。
一旦碰了面,最初可能會將你引為知己,結果聊著聊著發現你就是個二流子,應該會直接一劍攮死你,別忘了人家不止是詩仙,也是個劍客。
詩,需要應景的意境,以及真正的才學。
就好比現在這境地,在京中可謂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真要是剽幾首名傳千古的詩句,得到的百分百不是讚譽,而是詆譭和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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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齊燁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似的:“本少爺不會作詩。”
“怎麼不會呢,您去花船撫琴弄弦時就作過啊。”
齊燁頗為意外:“本少爺不但會作詩,還懂樂器?”
“樂器?”
“不是你剛剛說我去花船撫琴弄弦嗎。”
“哦,您說的是花船的頭牌瑤琴與月弦兒啊。”
齊燁服了,三劈就三劈,還特麼撫琴弄弦。
“少爺您忘了,當初您就作了一首詩。”
“是嗎,作的什麼詩。”
“小的想想啊。”
劉旺回憶了片刻,搖頭晃腦道:“兩片紅唇千人品,一處桃園萬客進,敗柳殘花粉塵聚,豔抹濃妝度其身,雙眼只識金鑲玉,來者皆是新郎君。”
齊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不是淫詩嗎?”
“是吟詩啊,不少人都被震住了。”
“還都被震住了?”
劉旺一臉與有榮焉的模樣:“您作出來後,老鴇子連十來個姑娘,從平康坊追到了北市,差點沒和您同歸於…沒和您殉情。”
“看吧,就說京中刁民多,連世子都敢追著打。”
齊燁無力吐槽,抬起頭望了一眼,苦笑不已:“看來我這輩子是和青樓過不去了,這怎麼又到這破地方了呢。”
“少爺,不對頭。”
劉旺打眼望去,面帶戒備。
百步外,紅牆大院粉登樓,招牌上三個大字,洗紅妝,三層小樓,不少姑娘站在木臺上花枝招展。
劉旺說的不對勁並非是這青樓不對勁,而是熱鬧非凡的南市多了許多形跡可疑之人。
皆穿黑衣,長袍遮身,後腰凸起,明顯是遮著短刃的。
要知道劉旺當初是西關軍伍,老卒,先鋒營探馬,這點眼力還是有的,這些遊走在洗紅妝外的黑衣人,打眼一瞧就知是軍中悍卒。
劉旺剛要提醒齊燁離的遠些,一聲啼哭傳來,撕心裂肺。
齊燁循聲望去,樂了:“古代就是開放哈,帶著孩子逛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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