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他也不能拒絕,既然他兩邊都不能拒絕,心裡就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思來想去他實在是沒辦法了,只能進宮來找皇帝,希望皇帝能給他想個齊全的法子。
此事陷入膠著,皇帝心裡糾結該怎麼處置盛昭原來的未婚妻,朝中大臣議論紛紛。
這時,皇帝這邊的大臣站了出來,出言稟問,皇帝賜婚的旨意是昨日下的,盛昭為什麼不在昨日說起他有未婚妻之事。
盛昭說他昨日沒有說出他有未婚妻之事,是不想在皇帝下旨的關頭潑皇帝的冷水,讓皇帝尷尬,但這紙包不住火,這事遲早都是要捅出來的,與其讓別人說出來讓自己難堪,倒不如自己先坦誠出來。
他又道,他有未婚妻之事本來就已經傳遍朝野上下,估計只有皇帝一人不知道這樁事情。這話說的意味不明,皇帝一黨聽得有點不是滋味,皇帝坐在龍椅上笑道:“朕這個皇帝當的還真是不稱職,竟然連愛卿已經有未婚妻的事都不知道。”
皇帝手下官員道:“皇上日理萬機,定國公有未婚妻之事與國家大事相比起來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皇上不知道也實屬正常。”
這話得到很多朝臣的附和,定國公有未婚妻怎麼能和國家大事相比,反過來就是盛昭的未婚妻難不成比國家大事還要重要。
一個早朝的時間就這麼浪費,折騰到最後愣是沒能弄出一個說法來,如此只要段熙語的事一朝得不到解決,那麼盛昭的這門婚事就會一直拖下去,清河現在為雲太妃守孝,中間可以蹉跎三年,只是這三年過後就不好說了。
皇帝為了此事大為頭痛,卻又無可奈何,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此事傳到清河耳中,當日清河進宮,到皇帝面前直言說同意盛昭娶平妻。
皇后聽了,氣的一個杯子砸了過去,清河沒躲,茶杯順著清河的肩膀落到地上,皇后不高興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混話嗎,你是大政的大長公主,盛昭不過是個定國公,他能尚娶大長公主已經是他的福分了,還讓他娶平妻,這簡直就是把皇家的臉伸過去讓人打。”
皇帝也有點不高興,由著皇后說話不發表言論。
清河抬頭,一雙眼睛冷漠無情,盯著皇后道:“清河自然知曉如此作為是把皇家的臉面伸過去讓人打,可是皇后娘娘,你有沒有想過,盛昭娶了天家的公主,還娶一個平妻,顯然是不把皇家放在眼裡,到時候落在天下人的眼中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想法。”
皇帝陷入沉思,皇后身在後宮,前朝之事知道的不是很多,現在她只知道清河是在拿自己的終身玩鬧,她氣道:“我知道你心裡有恨,可你也不能這樣作踐你自己,你是大長公主,那個段熙語不過是個小官的女兒,她那個身份地位怎麼能與你相比。”
“清河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讓個段熙語與清河平起平坐,她明面上是個平妻,實際上不過是個妾室。”
“清河說的有理。”皇帝忽的開口,“讓盛昭娶平妻,這樣天下人都會認為盛昭權勢滔天。”
皇后道:“就算天下人都知道定國公權勢滔天,也並不能代表什麼。”
“誰說不能代表什麼,盛昭到時候肯定會把手中權力放下來,朕起碼能從他的手中收回一半的權利。”
皇后沉默,她看了眼清河,只得預設這樁事情。
皇帝很快下旨,盛昭可以娶平妻,不過要和清河大長公主一起入門,這道旨意一下來,瞬間把段熙語拉到了眾人面前,大家都想知道能和大長公主相比的人到底是什麼樣子。
等好奇的人看到段熙語本人時,失望的表情是絲毫不做掩飾,氣的段熙語雙頰緋紅,心裡不禁生了怨意,恨上了素未謀面的清河。她和表哥好好地姻緣,她一個大長公主插進來算什麼。
沒過多久,盛昭果然把手中權力卸出去一部分,但他沒有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