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有著憂傷。她如何能告訴小姝在漪紅樓發生的一切?
小姝看著她,大眼眨了眨,似是信了一些。她端過旁邊小婢女手中的飲食,取羹喂玉清,嘴上也不閒著:“王爺抱姐姐回來的那天好晚了哦,姐姐沉睡著,王爺就握著姐姐的手在旁邊守著,守了一天一夜。當時我看到王爺很痛苦的樣子,額頭上全是冷汗,連嘴唇也是蒼白的。姐姐,王爺是得了什麼病嗎?”
玉清吃不下任何東西,她示意小姝放下手中的食物,沙啞的問她:“王爺去了哪裡?”
“好像是去了他的小妾房裡。”小姝快速接話,語氣裡掩不住的厭惡,“昨天那個情兒來了這裡,很虛偽的問候姐姐你的情況。誰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那衣衫薄的都可以見到裡面的肚兜,還在王爺面前故意裝嬌柔,昨天硬是將王爺拉去了她房裡。姐姐,那王爺也不是好東西……”
“小姝,別再說了!”玉清打斷她,黛眉微蹙,“下去吧,我想靜一靜。”
“姐姐。”小姝不解,卻終是聽話的退了出去,因為她看到姐姐臉上的煩憂,猜想姐姐定是有了心事。
玉清躺下,望著帳頂,一室的寂靜,卻讓她時時想起那張醜惡的嘴臉。
她翻過身子,想努力揮去那噩夢。卻終是讓那畫面充斥腦海,亂了心緒。
“不要!”她縮起身子,捂住耳朵,拒絕去想那噁心的淫笑。
男人走進來,見到的就是她在床上痛苦掙扎的模樣。
他有些心疼,遂疾步上前,一把將她摟在懷裡。
卻見她猛的一縮,身子如驚弓之鳥縮排了床角。
“不要碰我。”她將自己埋在膝蓋間,只露出一雙受驚的鳳眼。
皇甫律收回臂膀,終是明白她有了陰影。
遂不再逼她,只是靜靜坐在床沿看著床角的她,眼裡滿是心疼。
良久,她終是平靜下來,肯從膝蓋間露出整張小臉,看著他蒼白的唇開口了:“你的毒發作了?
皇甫律點頭:“在漪紅樓的那一夜便發作了。”
“所以你要去找花娘?”
皇甫律沉默,眼裡有著自責。如果那一夜他沒有出去,她就不會遇到那個禽獸。他本該早就認出那個麼模糊的身影就是她的。
她亦沉默下來,身子仍是縮在床角。
他站起身來,囑咐她:“再好好休息一下。”遂欲轉身離去,不想再驚嚇了她。
走至門口,卻突然傳來她怯怯的聲音:“你是去情兒的房裡嗎?”
他轉過身子,俊臉上有著掩不住的痛苦:“對,所以你好好歇息。”
她抬起螓首,似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氣:“你會嫌我髒嗎?因為我被那個男人碰過……”說到這裡,她的音有些顫抖起來。
皇甫律劍眉一挑,怒了。他快速走至她面前,猛然一把將她摟在了懷裡,嗓音低沉嘶啞:“不許說這種傻話,你是本王的女人,永遠只是本王的女人!”
“可是我的身上被他碰過……”
“該死的女人。”他怒吼,薄唇猛然攫住了她顫抖的芳唇,霸道佔有的吸吮,然後將溼滑一路延至她的玉景,鎖骨,胸、脯,火熱中帶著急切,怒氣中帶著佔有,“該死的女人,你只屬於本王知道嗎?只有本王碰過你,只能讓本王碰你!”
玉清推拒著他,身子顫抖起來,小嘴嗚咽出聲:“我怕……不要……”
男人的吻緩下來,在她身上所到之處,都是異常的溫柔。他將修長的指與她十指相扣,抬起滴著冷汗的俊顏,看進她驚慌的眼,低啞:“別怕,是我,讓我愛你,嗯?”
玉清的驚慌瞬間被那幽深的黑眸吸引了去,她感受著男人厚實的胸膛壓在自己的身上,和著那與自己節奏吻合的心跳,在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