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獎賞,若是不給,我就一病不起。”眸子晶亮,她這個模樣,哪像是受傷有病。
怪不得叮噹說這次宮裡來人她非去不可,因為這軟轎真的很上檔次。這都是平日裡宮中皇后貴妃行走是代步的軟轎,舒適奢華。
因著沒有梳洗,頭髮也是簡單的束起來,又披著純白的狐裘披風,映襯的她的臉更白了,很虛弱的模樣。
坐進轎子裡,嶽楚人挑著眉尾環顧了一圈,這裡面也都是頂級的配備,供人靠坐著,舒適至極。
一路朝著皇宮進發,抬轎子的也相當專業,一點都不顛,晃悠的她都要睡著了。
許久,軟轎停下,嶽楚人整理了下披風,隨後走出轎子。
不是大和殿,不是御書房,眼前的這個叫做承德殿。恢弘大氣,漢白玉的欄杆因著太陽的照射泛著光。
“雜家見過七王妃,七王妃請。”一個有些眼熟的公公早就候在這兒了,弓著身子請嶽楚人進殿。
放慢腳步,嶽楚人第一次這樣走路,看著她的步伐好似整個人都很溫順的模樣。
進殿,熱氣撲面,淡淡的薰香飄在空中,雖然很香,但是嶽楚人不喜歡這味道。
那公公指引著她轉過殿後,這是供豐兆天小憩的地方,裝修精緻。
寬大的榻上,豐兆天身著便服坐在那裡,身邊的小几上擺放著茶盞,還有一摞摺子。
“見過父皇。”這裡僅有豐兆天一人,平日裡跟隨他身邊的公公也不在。
“起來,坐吧。”抬頭,豐兆天看向嶽楚人一邊放下手裡的摺子。那雙深邃的眼眸無法讓人看透,被他注視著,無形中就有一股壓力壓在頭頂。
按照他說的,嶽楚人在太師椅上坐下,為了舒服還向後倚靠著,頗有老大的姿態。
與豐兆天對視,嶽楚人驀地嘆口氣,“不知父皇叫我來有何事?這毒倒是要不了我的命,可是讓我沒力氣。若是一會兒兒媳體力不支睡過去,父皇可別生氣。”
豐兆天倚在榻上,聽聞此話不禁哼了一聲,“嚇唬朕?你這丫頭鬼話連篇,實是不可信。”
嶽楚人輕動了兩下眉尾,“給父皇賣命,父皇還不相信我?真是傷人啊!以後,我做任何事之前可得好好想想,若是一個不留神死了,可惜了我如花的命,倒是樂壞了某些人。”語氣雖是不重,卻也咄咄逼人。
“你這丫頭十分放肆,在朕面前也膽敢如此說話。影射朕?”他重重的哼了一聲,頗具威懾。
嶽楚人不懼,轉了轉眼睛,還是嘆氣,“兒媳乏了,若是父皇再沒別的事兒,兒媳退下了。”說著,欲起身離開。
“哼,怪不得你和老七能做夫妻,夫妻二人一個脾性。”臉色十分不好的冷哼著,豐兆天抬手將一折子扔給她。
看起來很虛弱,但接東西時很是靈巧,一把接住飛來的摺子,嶽楚人重新坐下開啟來看。
看了兩遍,嶽楚人高高的挑起眉尾,抬頭看向豐兆天,他依舊板著臉,那氣勢很懾人,不過在嶽楚人眼裡卻覺得很可笑。
“加封小蒼子為勤王,兒媳為一品勤王妃?呵呵,父皇這份禮倒是挺大。”笑起來,嶽楚人直言謝謝。朝上只有襄王是豐兆天親敕的親王,如今,豐延蒼是第二個。
“滿意便好。朕的江山,還得指望你們這些後輩守著,以朕一人之力,又年逾耳順,難保太平。”豐兆天閉上眼睛說出最後幾個字。聽他的語氣有些壓抑,嶽楚人不禁莞爾,莫不是有誰恐嚇他了?不然,他也不會像是賭氣似的說出這番話來。
“父皇還年輕,若是您想要長命百歲,兒媳肯定能讓你如願。”拿著摺子,嶽楚人笑道,也沒有剛進來時那虛弱的模樣了,看起來神采奕奕。
豐兆天睜開眼睛看著她,眸光深邃,“所以,現在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