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畜生也不會有這個想法啊。我從小是一個孤兒,不是您養我,我哪裡能長大?不是您關照,我現在哪裡能當民兵營長,哪裡能找到老婆、生孩子,還建起了大房子。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您說,無論您要我幹什麼,我都幹,就是這條命也是你的。”
話說的很激昂,可內心卻對馬修德在這個時候逼死女青年很反感: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是爭奪鎮黨委記的關鍵時機啊。
馬修德雖然不知道蕭雨春內心想的什麼,但對他這番話也沒有往心裡去,更沒有什麼感動,他崇尚的權力、實力和抓住對方的把柄,有了權力、實力,有了對方的把柄就能征服一切,憑什麼狗屁恩惠就讓別人對你死心塌地?不靠譜!
馬修德冷笑了幾聲,說道:“我不知道你現在說的是真心話,還是敷衍我的話,我也沒有必要知道。我只告訴你,你小子必須死了與我馬修德分道揚鑣的心,你也不是很傻,應該知道我們都是一條線的螞蚱,誰也別想拍拍屁股就走。要發達一起發達,要倒黴一起倒黴,沒有第二條路走。你做的那些事,足夠你槍斃三四回!現在不是考慮如何脫身的時候,而是要了解他究竟知道了多少,有沒有挽回的餘地?能不能想辦法讓他閉嘴!”
蕭雨春顧不擦額頭的冷汗,連忙說道:“是,是……”說著,他眼珠一轉,說道,“依我的建議就是兩個辦法。一個辦法就是如前年滅那個姓龐的,把他往山崖下一推就成了肉餅,自己沒走穩,怪誰?還有一個辦法,就任縣委記那樣,給他一個破婆娘讓他插,然後……”
馬修德很快就搖了搖手,一邊沉思一邊說道:“那些事做多了容易露出馬腳÷情不可能做了一次又一次,現在鎮黨委班子裡就有人針對我們,在蒐集我們的材料,想報告級,我們可不能讓他們得逞。”
蕭雨春滿臉的猙獰,怒道:“誰?馬鎮長,你告訴我,我整死他!”
馬修德又搖了搖手,說道:“先讓他們得意幾天,這事不急。現在最主要的瞭解這小子的基本情況,看他有沒有後臺◎一他的後臺比張恆德叔叔的職位還高,那我們吃不了兜著走。如果惹火了他,等他真的分到了我們鎮裡,那就麻煩大了,我們的事情做的最隱秘,也禁不住有心人細查。全鎮跟著我們跑的人有幾十百人,誰敢保證裡面沒有一個反骨仔?”
蕭雨春連忙說道:“是啊,是啊,那種事還是儘量少幹。那次我推姓龐的下去時,心臟都跳到嗓子眼了,生怕他不去那裡。”
馬修德瞪了他一眼,怒道:“難道你不把姓龐的掛在嘴邊不行嗎?”
蕭雨春的腰又彎下幾分:“對不起,我……我現在實在還感到害怕……”
馬修德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這傢伙就是沒出息,一輩子只能由老子罩著。老子真若死了,我看你怎麼辦?連堂堂的縣委記都被我們整進了監獄,難道一個鎮黨委記的死就把你嚇得魂魄出竅?”
蕭雨春本來想說親自動手比那種設局陷害嚇人得多,但他沒敢說出來,只是說道:“那對這個小崽子您有什麼辦法?”
馬修德說道:“咱們這次來一個先禮後兵≡探試探這傢伙是愛錢還是愛女人。今天你和我連夜進縣城,我找張恆德好好商量一下,看如何搞定他〉在不行,再走另一步,你好好想想萬一的情況。”
蕭雨春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馬鎮長,依我看還是送兩個女人給他試試,沒有必要拿錢了♀些知青我們控制不了多久,從他們身也撈不到多少錢,今後可沒有再大把進錢的機會了……”
馬修德鄙夷地看著蕭雨春,等蕭雨春的腰彎下去幾寸後,這才罵道:“你小子不要一天到晚揹著槍到處逛,除了顯擺就是搞女人,怎麼就不花點時間看看報紙?不認識的字可以找人問啊。你不知道現在全國的重點轉移到經濟建設來了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