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們對王爺王妃請安後,便開始伺候王爺洗漱,路隨心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一般,騰地從床上跳起來,直直的盯著正在洗漱的他,冒出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我昨天晚上一直都跟你在一起?”
他把毛巾遞給旁邊的丫鬟,慢慢的走向她,咬牙啟齒的擠出幾個字,“愛妃,新婚之夜,你還想跟誰在一起啊?”
旁邊的丫鬟們都有些驚詫於新王妃會一大早問王爺這樣的問題,但更驚詫於王爺曖昧的回答。
“那………那昨天晚上有沒有人來找過我?”昨天晚上自己是喝醉了嗎?怎麼會把師父這麼重要的事給忘記了呢?
瑞銘心下了然,知道她想問師父的事,自從他知道皇上將婚禮定在十五晚上,他就知道她要打的如意算盤,“你昨天晚上一整個晚上都跟我在一起!”最後還特別不死心的加了兩個字,“單獨!”
她著急瞪他,現在他這種一臉將什麼都掌控在手中的可惡表情,她都開始想念以前總是冷冷的那張臉了。
“你們先出去,我跟王爺還有事要單獨談談。”她報復的將“單獨”兩個字說的格外重音。
所有的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是不是該聽新王妃的命令,王爺沒有開口,她們也不敢動啊。
“都愣在這幹嘛,沒聽見王妃讓你們先出去嗎?”瑞銘有些怒意的聲音拔高了些。
領頭的丫鬟老練些,壯著膽子哆哆嗦嗦的辯解道,“王爺請息怒,您還沒洗漱完畢。奴婢們不敢擅自離開!上次在沈………”她們還記得有次在沈側妃那,沈側妃擅自讓她們出去,想自己伺候王爺洗漱,王爺發了好大的脾氣,最後還罰了她們一個月的月俸。
“混賬,聽她的還是聽你們的!叫管家去書房等我,都出去!”瑞銘沒等她將沈側妃說出來著急的打斷道。
丫鬟們戰戰兢兢的都退出房間,王爺是要發火了嗎?被自己的王妃一大早守著這麼多的人問出這樣的問題,不生氣才怪!
丫鬟們剛關上門,路隨心就從床上跳下來,也顧不上他是不是在生氣了,光著腳跑到他面前,開門見山的著急問道,“我師父呢?”
瑞銘皺著眉看了看她光著的腳,頭一點,威脅道,“先去穿鞋!”
路隨心沒理會他的威脅,十分忐忑的抓著他的胳膊不確定的問,“你不會出爾反爾吧?”
拿她沒轍,又擔心她光著腳在地上站太久會舊病復發,嘆了口氣無奈的將她抱回床上,一邊幫她穿鞋襪,一邊問,“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路隨心這回只是看著他沒有回答是也沒回答不是,其實在她內心是相信他的,但是卻對自己不自信,她不知道自己的相信是不是對的。
看著她不確定的眼神,他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好吧,如果我出爾反爾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她本想衝口而出說她會悔婚啊,卻突然發現婚禮已經完成了,怎麼悔啊!心中暗自懊惱,真是笨蛋。
他無奈嘆息,“好了,你師父現在很自由。你不用擔心他。”頓了下,似乎想到什麼令自己吃虧的事兒一般,命令道,“我們昨天才剛成婚,你今天竟然一大早就問我別的男人,我現在是你的丈夫,是你最應該關心的人,聽到沒!”
路隨心仍舊處於遊離的狀態,她應該相信他的,漫不經心的點點頭,“哦”。
哦?完了?就這麼把他打發了?看著仍在神遊太虛的她,他怎麼忘了,她就是有本事聽話只聽到自己感興趣的。
路隨心似乎突然想到什麼一般,突然抬頭看著他問,眼睛都亮了,“那你有沒有看到我師父的容貌?”他都能將師父的面具摘下來,自然看到了師父的真面目,一直以來這都是她極好奇的一件事,五年了都,苦了她了,沒準兒這次還能有個意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