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聯絡。”
紀艾棉以落湯雞的模樣離開德斯雲的大樓,離開的時候她一步三回頭,太莫名其妙了,不知道什麼原因她居然成了湛以澤的女朋友。搞什麼名堂!
湛以澤,他戴著墨鏡的時候,她對他丟過嘔吐物,後來,她都沒怎麼對他上過心。言旬佔據了她的視線,她的憤怒又幾乎全被關津陽引了過去。紀艾棉對湛以澤的印象除了驚豔得不能直視,就剩下湛家少爺了,對了,還有嚴重的潔癖症。
關津陽站在視窗看著紀艾棉“依依不捨”離開的模樣,氣得肝疼道:“我寧願何湘是你的女朋友!”
湛以澤從窗邊走回他的沙發:“你又不是我媽,管我跟誰交往。”
“可我懷疑,她腦子不正常!正常人沒有她這樣的!”
湛以澤黑漆漆的目光瞥向關津陽:“她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你別忘了。”
對好朋友的女朋友哪能這樣評價。關津陽忍住不說話卻憤憤難平,言旬拍了拍關津陽的肩膀。他看向樓下走遠的紀艾棉背影,旁觀的他總覺得哪裡不對,但不對在什麼地方,他又說不出來。這個人現在是湛以澤的女朋友,他只能好好接受這件事。
☆、奉陪到底
紀艾棉一直想不通她怎麼會成為湛以澤的女朋友,而且這件事他根本沒有問過她,擅自就做主讓她成為他的女朋友。要是她今天沒去德斯雲,她已經是別人的女朋友的這件事她自己都不知道。是這個人太霸道了還是另有原因呢?
紀艾棉想到了是不是在松鼠美食店她的表白被誤會成是向湛以澤表白了,當時她明確表示不是關津陽,那就剩下湛以澤和言旬。她和言旬的交集除了言旬和她誰都不知道,她當時好像確實是面對著湛以澤說出表白的話,但內容是言旬知道的內容,言旬應該明白她是向他表白啊。
如果湛以澤誤會了,言旬應該告訴他啊。可今天站在房間看著他們的言旬一句話都沒有說,為什麼?他也誤會她喜歡湛以澤?
可是她又覺得不對,即使她真的是對著湛以澤表白,她也不覺得她表白了,湛以澤就讓她做他的女朋友。她跟言旬有那樣的曾經,她表白都不確定言旬會不會接受,被她丟嘔吐物又被她頻頻找茬的湛以澤不可能就因為她對他表白了就接受她,那他到底為什麼要讓她做他的女朋友?
紀艾棉做不到把這些事情串聯在一起,自然她也想不清楚原因。
湛以澤說她是他的女朋友,她最後認為,反正不是他們三個打了什麼賭,就是他想著讓她喜歡上他再踹了她一類的事情。不管是什麼,她想,我先靜觀其變,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反正她不怕他們出任何招,她樂意奉陪他們玩遊戲。
她又想起今天關津陽虛張聲勢地對她說的,“你別以為你是以澤的女朋友我就怕你!”紀艾棉還真的覺關津陽很顧忌湛以澤,似乎是怕他的。她想,那她成為湛以澤的女朋友是不是對報復關津陽可以有很大的幫助呢。
關津陽打了月末耳光,她絕不能放過他。
紀艾棉下班,要出園區去坐公交車,結果沒想到一出園區大門遇到了關津陽開車出來,冤家路窄。車裡只有他一個人,關津陽斜瞪著紀艾棉,然後他忽然下車,走向紀艾棉,攔住她的路。
紀艾棉站住了,兩個人互瞪著對峙半天。
紀艾棉不打算先說話,眼前的人是個暴力狂,會打女人的暴力狂,她一個勁在心裡告誡自己,不能衝動,要智對。
關津陽眥著牙忽然怒道:“你知道你是要和誰交往嗎!”
紀艾棉道:“你好像很不高興?”
“呵!”關津陽受不了地笑了一聲,笑聲非常短促,然後咬牙道:“你不會以為以澤真的喜歡你才和你交往吧?”
紀艾棉勒了勒揹包帶輕鬆道:“以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