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也根本不認識,不能讓師兄獨自一人面對他們啊。”
“女生外嚮。”殘月真人皺眉看了眼自己的女兒。
虞侗則是連傳音道:“師傅,我看這幾人怕是有陰謀。”
“交給為師。”
殘月真人傳音喝道,同時哈哈笑了起來,“幾位要單獨和我弟子談談,可是現在我都不知道幾位的身份,幾位是不是有些失禮了?”
紀寧早就神識籠罩整個殘月山,所以之前殘月真人迅速趕來雖然時間很短,可紀寧完全可以在短短剎那擊殺虞侗……可是,父母大仇,早就讓紀寧內心中充滿了仇恨,在短短剎那直接擊殺對方,未免太便宜對方了。
紀寧要的是,讓對方後悔、痛苦、絕望中死去!
如此,方能消心頭之恨啊!!!
“殘月真人。”紀寧臉色一沉,“我也是敬重你讓你退去,實話和你說了,我之所以要單獨和你弟子虞侗聊聊,是因為我懷疑他和我要緝拿的要犯有關。”
“緝拿的要犯?”殘月真人一驚。
“緝拿?‘。
月薇、虞侗都是大驚。
紀寧當即一翻手,手中出現了一塊令牌,令牌上有著一條應龍。
“應龍衛!”殘月真人面色肅然,他知道麻煩了,能夠成應龍衛的在永珍真人中都算是精英了,即便是他,也沒有十足把握對付眼前這個少年。
月薇心慌不安,對她一個紫府修士而言,任何一個應龍衛都是無比強大的存在。
虞侗則是焦急萬分:“我根本沒有招惹過應龍衛,這幾人我都從未見過,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迅速的思考著一個個被他弄死的人物,可虞侗想來想去都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根本找不到原因。
“我來殘月山,就是要找虞侗談談。”紀寧冷然道,“殘月真人,你可要干涉我應龍衛辦案?”
殘月真人面色一窒。
這個罪名,他可抗不起。
虞侗這時候開口了,恭敬道:“不知道應龍衛大人找我有何事,辦案問事何必要避開我師傅?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我虞侗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從幼年六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虞侗的心思是非常靈敏的,眼前這‘應龍衛’硬是要支開他,那他就絕對不讓師傅離開…………旦沒有師傅在場,少了師傅的震懾力,恐怕自己就任由對方揉捏了。
“對,要問便在這問吧。”殘月真人連說道,“我可不會干涉應龍衛辦系……”
虞侗更是道:“應龍衛大人儘管放心,我虞侗可以立下天道誓言,絕對不會撒謊欺騙。”
紀寧臉色一沉。
這殘月真人畢竟達到永珍圓滿足足兩百多年了,這老傢伙都已經接近大限快死了,正因為如此,紀寧才絲毫不敢小瞧對方。對方即便天資不如‘冬一’等人物,可畢竟修煉的久,際遇也多,這種老傢伙手段也多。
要在他面前,帶走虞侗可是個難事。
身旁的木子朔更是指著殘月真人怒罵道:“殘月,我應龍衛辦事,你在這唧唧歪歪,我勸你還是趕緊離去!否則……別怪我師兄弟二人無情了!”
“兩位。”殘月真人依日面帶笑容,可同時卻拿出了一塊血紅色令牌,這塊令牌上卻有著北山二字,“這是安澶北山氏的令牌,你們可以不給我雪龍山面子,不過應該給安澶北山氏面子吧。要問話直接問話,如果沒有話要問,你們幾位還是速速離去吧。”
“北山令牌?”
紀寧一驚。
安澶北山氏的令牌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到手的,就連北山百微當初給自己的,也是他父親‘北山黑虎’的令牌。而不是真正北山氏的令牌。
自己和北山百微乃是好友,也知道不少,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