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鍾源心裡是什麼滋味。
“該說的我都說了。”女人冷著一張臉。在這樣的問詢中,任何人都不會有好臉色。“我也只知道這些,你要是想要知道,大可直接去問鍾源。”
劉爻頷首,彷彿是沒有聽出那話中尖銳的諷刺意味,“嗯。”
女人抓起手邊的包,這裡她一刻都不想呆。
這種彷彿羞辱一樣的對待,叫她一直優越的自尊都被踐踏了個遍。
“那沒事我就先走了。”女人說。
劉爻頷首示意,女人馬上站起來掉頭走了。
夜裡,女人同鍾源同處一室,深夜見他起身,只覺得心頭一陣冰涼。最終她也一句話都沒說,在黑暗裡翻了個身,伴著那幾不可查的流水聲掩耳睡去。
這樣的日子又過了幾天,女人在去往夜場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