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興奮起來。
權勻唇畔也含著幾分歹毒的笑意,拿著手機調到照相模式,只等著最後的那一幕‘捉姦’。他們都與那梁耀交情不深,只知道這人平時獨來獨往又不知情識趣,實在是不惹人喜歡,但是一想到稍後這個不討人喜歡的‘同伴’被那鍾源按著如何如何,一個個都是興奮的露於表現。
門是半掩著的,他們站在門口就聽到那沉濁的喘息聲。
權勻領著頭走到門口,一把就將那門推開。
然後他們臉上的表情全部都僵住了。
一隻腳踩在鍾源背上的韓景宇抬起頭來,那雙眼又陰又利,叫那權勻都心裡咯噔了一下。
鍾源現在的模樣是在是狼狽的可憐,身上全部都是水跡,打溼的褲子緊緊的貼在身上,就是鼻腔裡還在急促的喘著氣。
看到他們進來,韓景宇把腳收了回來,他身上也全部都是水,在這裡站的久了也實在是有些冷,用手把掛鉤上的白巾一扯,搭在脖子上轉頭就往寢室裡走去了,簾子放下來之後,彷彿他一身的白將這個地方的光都帶走了一般。
還是劉孜錦最先反應過來,他的表情在此刻看來甚至有些滑稽,“我操,這他媽是怎麼回事?”
權勻還沒來得及說話,趴在地上的鐘源突然動了,一隻手撐著地,動作緩慢的站了起來。
鍾源積威已久,讓這群下午才捱了收拾的人都下意識的齊齊後退一步。
鍾源整個腰身那裡全部腫了,喉嚨那裡又還堵著一口水,他一站起來就往外啐了一口水。
韓景宇踹在他腿彎裡的那一腳太重,讓他現在站起來都還艱難的很。
這麼一通折騰,就算他是滿心的慾望都能全給冷卻成灰,他現在全身都是痛的,但是氣勢卻半點都沒有減。
權勻手上的手機還亮著,鍾源一抬頭就看到了,權勻想要再收起來已經不可能了。
鍾源又不是什麼傻子,看著這群今天才捱了收拾的禍害站在門口的陣勢,心裡馬上就轉過彎兒來了。
今晚的事,是陷害。
他也真是把這些個閻王想的太好些了。
鍾源比他們高一個頭,縱然現在衣衫不整的站在這裡,也有一種壓人一頭的氣勢在這裡。那些個心裡都在發怵。
鍾源也知道,現在自己這個模樣想再跟他們追究也是不可能了,晚上平白的捱了一頓打,自然是不會放過收拾他們的。
看到鍾源往外面走,他們哪裡敢攔,一個個都見鬼似的閃避開來。
鍾源走的很穩,很直,臉色也沒有特別憤怒的表情。就是這副穩健的模樣,偏偏叫他們心裡都在發冷。
鍾源心裡,肯定在盤算著什麼!
果然,鍾源走到門口,轉頭輕飄飄的往後掃了一眼,只是那一眼,連話都沒說,就叫那些個小閻王身上汗毛齊齊豎了起來。
等到終於鍾源進了屋子,關了門,熄了燈,那些個心頭毛毛的閻王才哆哆嗦嗦的摸回寢室,也只能說鍾源拿捏人心的本事不低,這一夜,他們勢必是別想睡好了!
就如同鍾源所預料的那樣,被撞破了計劃的小閻王們一個個縮在寢室,心裡各自揣摩著鍾源明天會怎麼收拾他們,各自後腰上的傷還沒好利索,都是越想越怕,越怕越想!
“你說,明天鍾源會怎麼搞我們?”終於有個人忍不住開口問了。
另一個人心裡也在發麻,“按著他的手段,起碼得脫一層皮下來吧。”
一群人都跟著哆嗦了一下,連那最沉穩的權勻都忍不住心頭惴惴。
鍾源會怎麼對付他們呢?
權勻果然是最冷靜的那個,“他知道又怎麼樣,能弄死我們?憑他鐘源?他有那本事?”
權勻一開口,確實是安撫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