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啊?”
“哎,可是那以後,她說我奪走了她的初吻必須負責……”
“哈哈,兄弟,這豈非正中你下懷?”
“唉,往事如流水,恰似南柯夢……”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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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速地看完信,頭也不回地問道:“劉醫生,你老實告訴我,胎盤血治癒白血病把握究竟有多大?”
“這很不好說,只聽說過用自己的胎盤血自體移植,還沒聽說過用自己孩子的胎盤血做移植……”
我沒有聽他說完,突然取出軟盤起身就要走。因為,我的腦海裡突然電光火石一般閃過一個念頭:我瞭解她的個性,那是一個剛烈至極卻又心思縝密的女孩,而且遇到沒有希望的事情,她是決然會壯士斷腕、不再牽扯精力的,這一點在軍校時候我多次領教過;那麼,是什麼理由促使她還會在生命走向終點時,留下這麼頗費周章才能解讀的資訊?是為保留自己的名節?不會,領導是批准她結婚的,奉子成婚在這個年代算不得什麼難見人的事。是為我的政治前途考慮?不會,以我父親那時在軍中的地位,就算在系統內連升我三級,相信也沒人敢說半個不字。只有一種可能,她留這封信的目的就是提醒我,她能活下來!隨之而來的疑問,讓我很快清楚地意識到,這麼多年來她不來找我,一定是出了什麼不能接近我的狀況,而對照我現在的身份,那只有一種可能:她以為我被槍斃了,從此忽略了我的存在,甚至連這封寄存在劉海波這裡的東西都沒有取回!
“等等,我這裡有印表機,你可以列印下來啊。”劉海波還以為我要去列印那封信。
“不用,我看一遍就已經全記下來了。”
劉海波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就相信了,因為我的職務就是後勤機關的宣傳幹事,快速瀏覽材料、記錄首長髮言本就是崗位技能。
“那你這是上哪兒去?”
“我去找菱。”
“找她幹什麼?”
“我要向她講清楚,我要找個人,找到了才能決定結婚的事情。”
“你瘋了?你可是明天就要結婚了?”
“我沒瘋……”說這話時我已經到了實驗樓的電梯間門口,而把劉海波扔在了實驗室裡。
飛快地奔出實驗樓來到醫院門口,我正準備攔計程車車,一輛黑色奧迪突然急速開至我面前,車上一隻手猛地把我拉進了車裡。我正要發作,抬頭一看來人,沒了脾氣:“怎麼是你?”
“你是不是以為我睡著了?”
“是。”
“你沒有睡著,我怎麼可能先睡呢。”
“這麼說,前天晚上你也是……”想到這裡,我慶幸自己前天晚上沒衝動地逼問他“伯父”的情況,如果真如他所說他當時是清醒的……
“你這是監視我。”
“你認為加入我們這一行,你可能存在私密空間嗎?”我的“堂兄”說著把手一伸,“拿出來吧。”
“什麼?”
“你剛才取到的東西。”
“我不明白,這是我的私事,你們為什麼也要管?”
“一切必須按部就班,現在不能節外生枝。”
“我不過是想知道我原未婚妻的下落,這難道也屬於節外生枝?”
“別多問了,以後你會知道。”
“又是這句話!我受夠了!”我狠狠地瞥了他一眼,準備開門就要下車,全然不顧車仍在行駛中。
可是,我沒能下得了車,只聽見耳邊風聲響過,我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原來,“堂兄”見狀,猛然伸出手來在我後頸椎處一砍,我哼都沒哼一聲就軟倒在了車座位上,
哇,好痛好暈!我估摸著我是半個多小時後才醒過來的,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