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去學府,不過,我從那以後,我身邊的許多東西時常不見,我開始時會主動去找管這些事情的三娘要,她會笑笑給我。時間久後,我也會注意保護我的東西,有時從身邊弟妹走過時,他們倒下去時,我總會去扶一把。時間越久,爹爹卻越對我生氣,說我:“不珍惜東西,不尊敬各個孃親,對上面的兄姐不尊重,見到弟妹常去推倒,除去學業好之外,我的品性要嚴格注意。”東苠笑起來,那種慘笑在深夜裡聽上去,很是嚇人,東桐趕緊捂住東苠的嘴。
東苠扯開東桐的手後,望著地面,說:“我爹發話,讓大娘嚴加管教我,從那以後,大娘和三娘會找到無數的藉口,動家法捆我打我。去學府成了我唯一的生路,我考得越好,我捱得打越多,我想我孃親的話,也明白孃親大約是我害的,難怪她要我走。可是我也知道,那個家是不會這樣放我走的。那一天,大娘又讓管家和侍從捉著我打,我一身都是傷,在我的院子裡,我只能爬著去喝水,那時我就明白,我再不走,就只有死。”
東桐望著東苠,想起來啥的對東苠輕聲叫道:“小苠,你就是我出西城那天,他們在搜尋的孩子。”東苠點點頭,對東桐說:“多虧他們要去傅家,準備禮節時,家中人忙亂起來。還好我孃親走後,平時去學府時,常常會在外面呆得久久的才回去,有空時也會自已去街上轉轉的,家裡的下人,習慣我被打後,過了學府時間也要去學府的,我就是這樣跑的。”
東苠對東桐輕笑起來,說:“姐姐,還好我眼光好,給自個找到一個好姐姐。”東桐的臉紅起來,這一路雖說自個年紀大,但說到底許多事情,多虧有東苠,要不以東桐啥都不會,怕也是難以活下去。
“姐姐,我要是沒猜錯話,東二小姐應是你妹,那個傅大人就是慎行的爹。可是他們卻沒有一人認出你。”東苠突然對東桐如此說,東桐頓時坐直,對東苠盯著不放,東苠輕笑起來,對東桐說:“姐姐,你怕啥?他們不是不認識你,這樣最好,從此你和他們沒關係。你現在有我和慎行,我們一家人好好過下去,慎行長大後,要問起來時,你想說就說,不想說這事情就不用說,反正這條街的人都知,慎行的爹早沒了。”
東桐聽到東苠這話,才放鬆下來,對東苠說:“小苠,你嚇死我,我以為你想讓慎行認爹。”東苠笑起來,把東桐一把扯起來,對東桐說:“姐姐,今晚過後,我們都忘記從前。這個世上只有相依為命的姐弟東桐和東苠。我們只是無意中,和東家同姓而已。當然,還有慎行,姐姐,你不是還想要孩子嗎?花燦長得不錯,你有時間去問他,肯不肯和你生一個?”
東桐臉紅起來,對東苠說:“小苠,不是還有你嗎?以後你找個弟妹,你們多生幾個就是。”東苠望著東桐,搖頭說:“姐姐,你糊塗,我才多大,距離我成親還要多年,還是姐姐,你努力幫我們添親人吧。”
正文 第四十九章脫衣
東桐立在花燦的院子門前,院子門敞開著,院子裡並無人在,只有那叢花依舊招搖般的開放著,如小碗般大小開放的花朵,色彩豔麗至極,讓人奇異是它的香味清淡,要靜靜的聞,才能聞到若有若現的淡淡花香。
色彩豔麗的花,一般說來香味是極其濃郁的,這花打破東桐平常的認知。東桐再把身子往院子裡面傾過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當中一朵花細細的看,就想看出這花的端倪來。最讓東桐疑惑的是,這花難道總是這麼燦爛的盛開著嗎?經過雪後,這花還能如此燦爛,這倌倌街連花都那麼的邪門。
“你在幹什麼?”有人粗聲粗氣的問著東桐,東桐一邊打量著花,一邊順口答:“看花。”“你來這是為了看花的?”那人近在東桐耳邊叫喊著,東桐嚇得站直身子,見一個男子,臉色極其不善的衝到自個面前,那人惱怒的盯著東桐,東桐這時記起,自個是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