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風一蕩,顯出杜浚真身,祭出鏽刀在手,一刀便將一個天人從中撕碎了,續而探手一抓,將另個天人抓在了手中,抬手將鏽刀壓在了此人頸脖之間!
眾人聞聽天人驚呼,不禁望去,這一看,數十人都愣住了!佛宗首席一見杜浚未死,還將一個天人宛如小雞一般抓在手中,忍不住便要笑出聲,又生生給憋住了!
七大派掌教心中一驚,同時回身,便看到了讓他們肝膽欲裂的一幕,但見杜浚一刀刀的割在那天人頸脖之上,宛如要將這天人凌遲一般!
幸好,杜浚下手很輕,只是划來了天人的頸脖,並沒有傷及性命,縱然如此,也將這天人嚇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顫聲道:“快快住手,不要,不要,你想要什麼?你到底想要什麼?”
杜浚並未一刀將其斬殺,他便猜測杜浚向從他這裡得到什麼,方才有這言語相問。
杜浚冷笑一聲,道:“杜某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當然,若是有一句隱瞞,杜某一怒,手中的長刀便會顫抖!”
天人聞聽此言,心中鎮定下來,冷聲道:“你想知道什麼?三府邸古老功法?古道術?還是什麼?”一頓,接道:“既然如此,還不先將本尊放了!”
杜浚忍不住失笑,道:“或許,我應該告訴你現在的局勢!”說罷,他手臂一拉,鏽刀便在天人頸脖上帶出一道血花!
“爾等在無盡歲月高高在上,但是別在杜某眼前擺出那盛氣凌人的摸樣!”杜浚面色一寒,道:“爾等在我眼中不過是區區奴才而已!”
天人面色一怒,卻又給憋了回去,方才他聞聽杜浚欲要從他口中問出什麼,便起了脫身之念,只是根深蒂固的盛氣,卻讓他說出的話語很不好聽,這話一出口,他便後悔了。
此刻,他不禁說道:“本尊回答了你的問題之後,可否繞過本尊一命?”
“本尊?”杜浚眉頭一蹙,對於這天人無意間流露出的凌人之氣神威厭惡,當即說道:“既然如此,杜某不問了!”說著,抬手便要一刀斬下!
這可嚇壞了那天人,驚恐之下,失聲道:“本尊……不,奴才該死,前輩想問什麼,儘管開口問便是了!”
他這話一出,端是嚇住了七大派掌教,眾人聞聽‘奴才’二字從他的口中說出,更是心中莫名的複雜,要知道,這些三府邸的上人、真人之流最恨的便是旁人稱他們作奴才!
天人一旦出了三府邸更是高高在上,便是七大派掌教在他們的面前,都要呼來喚去,宛如他們才是三府邸的主人一般,誰曾想,這高高在上的天人此刻竟然親口吐出了‘奴才’二字!
杜浚展顏一笑,放下鏽刀,道:“如此才對,本君問你,三府邸中那具佛屍可有異樣?”
“不……小人不知道!”天人面色羞怒,甚至不敢去看眾人一眼,只是垂頭說道。
杜浚冷笑,道:“你本就是一個奴才,又什麼羞愧的?難不成,你覺得你不是奴才?”
天人猛然抬頭,狠狠的望著杜浚,只是目光落在男子手中的鏽刀上,凌厲的目光不禁軟了下來,垂下頭,低聲道:“小人就是一個奴才,前輩說的是!”
杜浚放聲一笑,道:“那麼,本君再問一次,那三生石是否還能抵擋眼珠的撞擊?”
天人遲疑半晌,無聲。
杜浚目光一寒,道:“給你三息!一息……兩息……三……”話到此地,抬手便要斬落了鏽刀。
天人一驚,失聲道:“能,能,據說還能再堅持一段時間,但是小人身份卑微,不能進入三府深處!”
“恩!”杜浚口中應了一聲,手中的鏽刀卻未曾停滯,‘噗嗤’一聲削落了這天人碩大的頭顱,續而一掃堵在出處的七大派之人,扭頭便遁入了凶地深處!
一個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