侖首席不戰而勝呢!”
更有人躲在遠處,高聲譏諷道:“你崑崙修士不用法寶,就不允許旁人用法寶,難道那天你崑崙首席換個女修做首席,我們等散派還要全部派上女修參見鴻天大比不成?”
眾人鬨然大笑,連連稱對,有人隱息,接道:“先前你說那漢龍修士的法寶破碎了虛空,便不能再用,但是你那首席一拳碎虛空的時候,怎麼沒見說話?”
“說話,屁都沒有放一個!”
眾人又是大笑,這些散派多是出於崑崙一門,但是卻也倍受崑崙的威壓,平素便覺得崑崙之人行事太過霸道,神廟等好處,一分都不願分下來!
從這鴻天大比,崑崙之人不用參加人海戰便可看出,人家等到你數萬人決出一人之後,方才左手漁翁之利,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難免讓人心中不暢!
在眾人不斷的譏諷中,老嫗神色陰晴變幻,企圖用神念找到說話之時,卻不想,眼下這數萬人出奇的同心,竟然都釋放出神念,胡亂擾動,讓她難以捕捉說話之人!
“莫要忘了你們的身份!”老嫗神色陰沉的寒聲道。
眾人之中登時有人接道:“我們當然知道,在這天州之中,除了漢龍族,大家都是同出崑崙,只是,千萬年前,我輩先祖與崑崙山主一般,都是高祖門下,但是,眼下,為何爾等高居崑崙,我等卻被拆散到各地!”
“對,當年到底爾等一脈的先祖趁著高祖們消失,便使盡手段,將我輩先祖逐出崑崙,成了各方散派,這事又是怎麼回事?”
老嫗面色鐵青,忍不住爆吼一聲:“難道爾等向造反不成!?”
眾人皆靜,對於崑崙這個龐然大物,他們心中清楚,若沒有洞虛修為的高祖出現,恐怕整個天州人族聯盟,都不是崑崙的對手!
更何況,據說崑崙一脈的先祖,已然步入了至虛巔峰,僅差一絲便可步入洞虛,手中更是掌握著昔日高祖們賜下的百道真源!
“叫啊,你們怎麼不叫了?”那崑崙首席一掃靜默的眾人,忍不住譏諷一聲,聲色之間,盡是得意自傲,道:“我崑崙豈是爾等可叫囂的?”
杜浚一直靜默,努力的平復心神,只是,那怒怎能平下,盛怒化作陰怒,這陰怒中殺機燎原,他望了老嫗一眼,正要說話,忽聞一聲疾呼傳來,轉頭,卻是太上欲要登上平臺,卻被老嫗一袖揮了出去!
老嫗呵斥:“搏殺之地!你難道欲要暗襲崑崙首席不成?”
登時一陣噓聲。太上卻不甚在意,這老者將姿態放的很低,他恭敬道:“我漢龍族……自動認輸!”
無聲,無人喧譁,仿若眾人已然預料到了一般,一個修羅道的修士,和一個天道巔峰、甚至捕捉到了一絲真源之力的修士以道而戰,簡直便是送死,是個笑話!
“漢龍族這千萬年來,好不容易出個妖邪一般的怪才,卻被……”眾人皆是暗自嘆息,心中對於崑崙無謂的強勢卻有怒不敢言!
老嫗遲疑了一下,目光落在了崑崙首席身上。崑崙首席當即上前一步,嘲弄的望著太上,奚落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太上仿若老了百歲,斑白的頭髮,佝僂的身軀,溝壑一般的皺紋佈滿了臉頰,他抖動著嘴唇,那一句認輸,卻是如何也說不出了!
等!等了千萬年,希望來了,卻生生被崑崙之人強勢的碾碎,這!就宛如碾碎了老人的心!如此無奈,毫無反抗之力,若敢反抗便是死!
“我們認輸了,認輸了!”秋女一把攙住了太上,悲涼吼叫著!
崑崙首席大笑,好不可一世,少頃,這笑聲一窒,他盯著太上,寒聲道:“你以為崑崙是什麼地方?想參加?一看不好,戰不過,便能退縮!”
這一句,說的好不要臉,強詞奪理,只是,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