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而去,口中吶吶:“此地怎麼會有鞏基修士?”
酒館中,杜浚斂息之下,女子端是不能發現他的存在,只是當他神念察覺到鬱香進入王府後,登時目光一凝,抱起惠兒,徐徐出了酒館。
王府,乃是本城最大的府邸,宛如侯門一般,大門威嚴,難知門後深幾許。
此刻,在後院一處別院中,一個乾癟老道正在打坐,忽而心有所感,驀然睜開了雙眼,其雙眸中竟然閃過一道血紅,周身更是盪漾了淡淡的煞氣!
他長身而起,煞氣一蕩,消弭而去,望著遠處,臉上露出了一個淡然的笑容,好一派仙風道骨,他仿若也十分的滿意,這才徐徐向門外而去。
王府外,鬱香立在門前,幾個僕人擋住了她的去路,一掃女子神態狼狽,雖然衣著不錯,卻還是喝道:“快走,此地不是爾等可以來的!”
恰在此刻,王府少爺出門,一見鬱香登時愣住了,一雙綠豆般的眸子垂涎的盯著鬱香,其神態恨不得將鬱香一口吞了!
鬱香厭惡的看了那少年一眼,冷道:“去請你家老祖來!就說我道……”
王少爺但覺眼前女子一眼之下,差點把魂都給勾去,至於鬱香說的什麼,端是聽都沒聽到,不待女子把話說完,他便笑道:“小娘子可是來找我的啊?”
“來人啊,把這小娘子給我請到書房去!”王少爺但覺甚至焦躁,哪裡還能有半點的忍耐,當即叫道。
身後數個僕人轟然叫好,柔聲便要撲向鬱香,便在此刻,忽聞一聲叱喝傳來:“大膽,你們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此聲聽在眾人耳中,就宛如那雷霆一般,將幾個僕人嚇的呆在當場,王少爺也是身軀一震,急忙循聲看去,入目的是一個老道從王府深處而來。
“老祖!”王少爺登時拜倒在地,口中恭敬的說道。
其餘之人也是跪倒在地,閉嘴不願,對於這王府的老祖,他們在其面前,端是連開言的資格都沒有。
老道來到門外,一掃鬱香,卻是一愣,他竟然看不出眼前女子的修為,一笑掩過,道:“道友光臨我俗家府邸,當真是貧道的榮幸!”
“敢問,道友是那個洞天的弟子?”老道又道。
鬱香卻面色一整,斥道:“你去在自家洞府好好修煉,卻滯留在這凡塵中、難道還貪戀凡塵富貴?”
一句話,端是讓老道面色難堪,惱羞之下,道:“我看你修為也不過是個練氣士,碰到前輩就這麼毫無禮節麼?”
王少爺一天此言,登時噌的一下、從地上竄了起來,口中笑道:“我還當是個人物的,驚的我家老祖都親自迎出,原來不過是個練氣士而已!“
王家有這鞏基老祖,耳須目染之下,他也就不難知曉修煉的境界了,貪婪的盯著鬱香清秀的面容,暗道:“我說,怎麼一見她,我就心猿意馬的,原來是個修士啊,修士好,修士好,少爺我還沒嘗過修士是什麼滋味呢!”
一念到此,他再也忍不住,說道:“老祖別和她廢話,捉了,給我做媳婦!”
此一句話一出,不但鬱香色變,便是老道也是面色一變,此地畢竟是中原,如此大逆之花,若是傳出,恐怕老道都會受罰,嚴重之下,甚至性命堪憂!
“不可胡說!”老道面色大變,旋即對鬱香一笑,道:“我這晚輩不懂事,還望道友不要掛懷!”
“僅他這一句話,便可看出你平日是如何放縱與他!跟我回去,按門規受罰!”鬱香面色不善,這天下那個姑娘聽到這種話,心情都不會好!
“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我家老祖不敬!”王少爺佯作大怒,斥道。
老道也是面色陰沉了下來!
鬱香冷哼一聲,神念轟然一掃,透出自己的修為,端是將那老道嚇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