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佛宗首席向外的去路,如此一來,卻將佛宗首席逼的不得不向第九重山谷深處遁去!
不多時,在眾人眼前便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輪廓,來到近前,卻見這輪廓竟然是一座白骨構建的邪塔,塔身百丈,散發著一股駭人的氣息!
佛宗首席修為和七大派掌教相差無幾,只是他卻要時刻照顧著杜浚,真源到此幾乎耗盡,被七大派掌教藉機追趕上上來,剛來到邪塔前,便聽劍城掌教一聲呵斥,一劍劈在了佛宗首席後背上!
佛宗首席悶哼一聲,身形一個踉蹌,抱著杜浚便跌下了戒刀,落在了邪塔門扉前,探手抓來戒刀,橫眼一掃追襲而來的七大派掌教,面色憤怒,他長刀一指佛宗掌教,怒道:“你這和尚,當年若非佛爺怒殺了別派的幾個首席,豈容你坐上佛宗掌教之位!”
“佛爺若是僥倖不死,定然要再現當年腥風!”佛宗首席抱著杜浚,扭頭進入了邪塔中。
七大派掌教面色一變,對於當年之事,他們可是記憶猶新,當下便也要遁入邪塔中,卻不想,一入邪塔,眼前一恍,卻是來到了一處荒涼的大地上,抬眼看去,大地無垠,不見杜浚兩人!
杜浚二人一入邪塔,卻也是恍惚了一下,抬眼看去,泥濘一片,好似沼澤一般。卻在此刻,被杜浚死死抓在手中的陣道大旗轟隆震飛而去,其上灑下漫天光輝,震動了天地!
在這光輝中,這好似沼澤的天地竟然宛如水一般盪漾了幾下,顯的有些恍惚,隨後如潮褪去,天地退下之後,露出的卻是一間百丈方圓的大廳!
“這才是真正的邪塔!”佛宗首席抹了把汗,疲倦的放下了杜浚,癱倒在了地上。
杜浚也是躺在一旁,兩人喘息了半晌,對視一眼,看到對方的狼狽,忍不住便笑了出來,牽動了各自的傷勢,這笑聲卻又變成了一陣哀嚎。
片刻,大廳中方才靜默了下來,佛宗首席抬眼打量,卻忽而面色一變,驚詫的望著大廳深處,卻見在這大廳的中心赫然擺放著一口血色棺材,其上竟然有殷紅的鮮血不斷流下!
“這石棺……”杜浚眉頭一蹙,探手拉住了欲要上前的佛宗首席,搖搖頭,道:“我二人還是先行恢復了傷勢,若有變,也好應對!”
十日之後,兩人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便起身來到了石棺前,石棺約莫有兩丈長,越約半丈,股股粘稠的鮮血從其棺材蓋的縫隙中流下,真個棺材都透著一股詭異妖邪的氣息!
驀然,棺材微微一震,從中竟然傳出了刺耳的聲響,尖銳,好似指甲刮擦在石板上的聲響。
“什麼妖邪?”佛宗首席面色也凝重了幾分,棺材中聲響一出,登時瀰漫出了一個淡淡的氣息,即便是這薄弱的氣息,竟然讓他的佛心為之震動!
兩人不敢貿然開啟棺材,聞聽其中傳出的聲響越發的急銳,對視一眼,頗有默契的緩步回頭,不出十步,忽有一道血色流光不知從來而來,遁到棺材上空一斂,凝現出一個虛幻的人形,赫然便是陣道大旗中的虛幻之人!
他在第六重山谷中忽而元遁而去,只留下一句第九重山谷,指引杜浚一路到來這萬古凶地深處,若說杜浚不原離去,步步而來,進入這仿造的邪塔中,其中或多或少都有他先前那一句話的緣由。
虛幻人影立在棺材上,目光惘然的望著腳下的石棺,神情中有幾分的急迫,卻也有幾分的不確定,彷彿又怕又喜。
少頃,他抬頭,目光落在了杜浚身上,久久不語。
杜浚遲疑道:“在棺材裡?真身?”
“好像是,我不敢確定,但是我能感受到,真身便在這邪塔中,只是不知道是否在這棺材中!”虛幻人影聲音飄渺,頗為為難的說道:“或許,真身藏在此地某處!”
杜浚聞言,立刻和佛宗首席兩人找遍了整個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