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族居住的地方!
“這水族想來便是妖族的後裔!”
杜浚三人降落在了小島上,卻見這小島一片靜默,海風拂來,有淡淡的血腥撲面而來,三人舉步前行,剛臨近小村莊,便有數百魚人衝殺而來,殺氣騰騰,怨厲的望著杜浚!
獵天一見,登時大怒,便要出手,卻被杜浚攔住。杜浚大袖一甩,將數百魚人掀翻在地上,並未下殺手,淡然問道:“這便是水族的迎客之道麼?”
“對你們這些殘忍人族,有什麼客氣好講!”一個男子魚人猙歷的說道,若非被杜浚氣息死死壓住,恐怕早就衝殺而來了!
杜浚目光閃動,探手將這魚人攝於手中,沉聲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人族和水族之間爆發了什麼戰爭不成?”
忽有一個魚人老者急急衝出了村莊,來到近前,看也不看的便跪倒在地上,淚聲具下,悲聲道:“小族中已沒有什麼珍寶了,還望上人我小兒一命!”
“是你?怎麼,不記得我了?”杜浚一掃這老者,怔然了一下,鬆開魚人,問道。
老者抬頭一看,先是一愣,再看,深深愣住,皺起眉頭想了片刻,驀然抬頭,失聲道:“是你!”
他散開了魚人,將杜浚請入了房舍中,上了茶水,乃珍珠磨碎做的茶葉,喝的獵天大呼痛快,很想,讚歎:“不愧是天道完整的小九州,果然是地大物博!這東西在混沌中想都甭想!”
魚人老者聞聲詫異,卻苦笑一聲,對杜浚說道:“昔日一別,我以為你死去了呢!”
“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有人族前來搶掠不成?”杜浚面色冷然,道:“莫要擔憂,你告知與我,我替你們討個公道!”
“你?”魚人老者詫異,狐疑的望著杜浚。
“他?你難道還不相信他?在這小九州中,若是連他都幫不了你們,恐怕這天下沒有一人敢為之了!”
一個清脆的聲音忽而響徹了房舍,卻是東女,這女子面色複雜的望了一眼杜浚,旋即笑道:“回憶不如失憶,這是一種意境!”
杜浚看著東女,詫異道:“你想起來了?”
獵天更是‘呼’的站了起來,望著清淡如水的東女,悶聲道:“你悟道了?竟然一舉達到了洞虛初境!”
東女點頭,道:“一別無數載,見你這般,我也可推測多半了!”她回望那老者,道:“說罷,在這小九州中,還沒有什麼事情能難住他的!”
“真……真的?”老者稍顯驚喜,還是驚疑的問道。
東女笑道:“天道之下,萬人之上,立在風口浪尖之上,手握日月輪迴!昔日,以一人之力,一統九州,受天下香火,言語之下,無人不從,你可知他是誰了?”
“杜杜杜……不,是魔君,魔君!”老者詢問的般的望著杜浚,見到杜浚點頭,他‘噗通’跪倒在地上,悲聲道:“魔君做主啊!”
杜浚扶起老者,道:“你且說是何事!”
老者喝了口茶,壓下的心中滔天巨瀾,敬畏的望著眼前這個如天般的男子,惶惶不安,足足半晌,方才斷斷續續的將事情說出來!
原來,自從杜浚離去之後,古廟異變引來了無數人族修士,初始尚還好些,但是到了最後,無數的人族大能性情突變,竟然槍殺起水族!
半日後,杜浚三人離開了水族,遁行間,東女目光閃動,望著西方,道:“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杜浚不語。獵天卻死死的瞪著杜浚,悶聲道:“你小子居然是小九州中的共主?老子終於明白你為什麼殺起人來,跟砍蘿蔔似的!”
以道寶的速度,三人片刻便登上了仙州,行入仙州深處,所見的莫不是荒涼一片,仿若經過了千萬年的變遷一般!
途中偶遇一個村莊,竟然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