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股氣息,瞬息間將所有的修士籠罩其中,其元嬰威壓,頓然讓眾人閉上了嘴,驚疑的望著山頭之上的道家老祖。
“諸位,今日乃是杜浚與我等私怨,無論結果如何,皆與諸位無關!”這道人道士心繫天下,如是說道。
見一眾散修安靜下來,他目光落在了杜浚身上,靜默一下,道:“貧道死不足惜,只求魔君莫要枉殺無辜,當年之事,乃我一人所為,與兩位師弟無關……”
杜浚聞言冷笑一聲,不再多言,周身煞氣激盪,凝現百丈長劍,轟然劈向王緯玄,怒道:“當年之人,此刻一個也跑不掉!”
這一劍雖然突然,卻不快,待到那王緯玄回過神來,祭出長劍法寶,方才驀然速度暴漲,由此可見杜浚並非暗襲。
道家長劍皆是不能開鋒,乃心懷大仁,此刻一劍出,竟砰然砸破了杜浚手中的長劍,去勢不止,撕破長空,刺向杜浚。
杜浚目光一閃,不退反進,探手之間,邪魔手臂凝現於空,轟然一掌,拍飛了長劍,續而狠狠的砸向王緯玄。
王緯玄見狀,面色不動,祭出一拂塵,千萬白絲化作漫天飛揚,一縮,便將邪魔手臂包裹其中,一拉,砰然一聲,邪魔手臂化為了漫天邪殺之氣瀰漫開來。
忽而,漫天的邪殺之氣一斂,凝現一劍,杜浚探手抓來,轟然一劍,逼退王緯玄,旋即張口之間,一道黑光噴出,化為百丈邪魔!
邪魔一出,頓也不頓,便是轟然一掌砸在了王緯玄身上,後者悶哼一聲,胸膛一動,忍不住急退百丈,抬頭卻見邪魔追來,手中的拂塵一甩,‘啪’的一聲,將邪魔打退。
此刻,邪魔經過三個月的修煉,已然達到了五十劫!
就在王緯玄堪堪頂住身形之時,杜浚身軀砰然炸破,化為漫天黑霧,倏忽間,瀰漫萬丈,轉瞬間,在王緯玄身後化為驚天一掌,轟然印在了其背後!
王緯玄悶哼一聲,大力湧來,不禁跌飛數百丈,落在地上,不顧傷勢如何,輕喝一聲,手中的拂塵砰然炸破,千萬白絲化為尖刺,狠狠的刺入追襲而來的大手!
旋即,他丟了手中的拂塵,祭出一柄短劍,浮現頭頂,灑下一層紫光,將其護在其中!
無數白絲貫穿大手,端是讓大手飄逸不少,砰然化為一片黑霧,一蕩,凝現杜浚真身,其人卻是面色燒白,望著王緯玄,卻是冷笑一聲。
王緯玄心中一動,不待作態,便是面色一變,那邪魔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身後,此刻一拳破天,轟隆砸來。
碩大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那紫光之上,紫光一蕩,居然沒有被打破,只是那短劍卻是一震,旋即邪魔咆哮,轟隆幾拳重重的砸在了紫光上!
不多時,短劍‘啪’的一聲,卻是折斷了,其紫光也是立刻消弭,邪魔見狀,再出一掌,轟隆拍向王緯玄。
此刻,王緯玄面色淡然,他看了杜浚一眼,莫名的嘆息一聲,就在邪魔之手堪堪臨近他百丈之時,他驀然抬手,周身元嬰之氣砰然喧天而起,化為百丈一掌,砰然一聲,便將邪魔砸下了山頭!
他望著杜浚,嘆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螻蟻尚且偷生,昔日丟錯與否,此刻,王某都要掙扎一下!”
此刻,在千里之外,兩撥人樹立在虛空之上,赫然便是荒州、中原兩方老祖。
幽冥老祖忽而冷笑一聲,道:“這王緯玄號稱道宗老祖之首,卻也不過爾爾!”
“勝負難料!”天音面色沉靜,聞言搖頭,道:“先前,王道友仿若念及舊情,或是對杜浚心有愧疚,不免束手束腳,此刻……”
其餘幾個老祖也是面色凝重,紛自點頭。
天鑑更是冷笑一聲,道:“王道友到此,都還未使出道家符寶,其神品法寶還未祭出,那大道神通更是神鬼色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