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暗中通知了我南壇散主,恐怕這會散主便在途中了!”老者氣勢一壯,冷道:“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若是肯送我一件魂品法寶,到時候,我還可在散主面前為你美言兩句!”
“我想,有你這種門徒,那荒天門主也會心中羞愧!”杜浚冷然一聲,一步上前,僅那轟然的氣勢,便將老者嘭的甩出了百丈,旋即他神念一動,便要將其誅殺!
卻在此刻,天際之上,忽而一聲叱喝傳來:“大膽狂徒,竟敢言語之上對我門主不敬!”
一聲出,杜浚抬頭,但見虛空之上,數百修士已然臨空而來,當首卻是一個假丹期的女修,此刻怒然滿面,落在了老者身側!
這數百人一來,頓時散發著一股滔天的戰意,杜浚一眼掃去,但見這數百修士雖然修為不高,卻頗有當年玄陰那三千白袍的氣勢!
那為首的女修一落到地上,目光便落在了老者身上,隱含怒然,想來對這老者平素的行徑也知曉一二!
不等這女修呵斥,老者便‘噗通’跪倒在了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散主啊,此事不怪我啊,吸納女子陰靈的修士有眾多,在這荒州中也不甚出奇,只是此人忽來橫插一竿子!”
“哼,此事日後在於你計較!”南壇散主冷然一聲,心中縱然對這老者有著萬般不喜,此刻當著外人,也不要懲戒。
老者聞言,心中一鬆,當即便站起身來,抬手一指杜浚,說道:“散主,此人先前對我門主言語多為不敬,還望散主為我荒天門一肅威嚴!”
“竟敢對我門主不敬!”南壇散主登時面色一冷,暗含殺機,旋即目光便落在了杜浚身上,張口邊道:“當真是活的不耐……”
一旁,老者一見勾起了女修的怒火,正值得意,又見身後數百修士個個面色怒然,暗含殺機的望著杜浚,更是心中大為快慰,卻不想,女修一句到此,卻忽而愣住了,望著杜浚,其神色惑然。
“散主,何須於他多言,弟子願意獨戰他,討回他冒犯門主之罪!”忽而一名年年輕修士一步上前,望著杜浚,如是說道,不待南壇散主作答,便一步破空,轟然襲向杜浚!
便在此刻,那女修忽而如夢初醒,驚叫一聲,探手便將那竄出的修士抓了回來,旋即‘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放聲道:“荒天門下、南壇散主恭迎門主歸來!”
眾人驚詫錯愕,皆是不知所措的望著自家散主,再看看杜浚,一時間怔立在當場。
“你卻如何認得我?”杜浚冷然問道。
“回稟門主,原本我等之中便有當年偶見門主之人,後來,有謝青長老現身,凝聚了眾人,建立了四方散主,並且與我門中幾個見過門主面容的修士、一同畫了門主的一副畫卷,讓我四方散主上前觀看!”
她望了一眼身後的老者,遲疑道:“普通弟子是沒有資格觀看門主畫卷的!”
杜浚點點頭,道:“那謝青現在身在何處?”
“在總壇!”南壇散主畢恭畢敬,道:“還望門主去總壇一行!”
“前方帶路!”杜浚目光落在了那老者身上,忽道:“此人罪大惡極,當誅!”
說罷,一步破空,轟然而去。
到此,那眾多的荒天門徒方才醒悟,轟然跪倒在男子背影之下,齊聲道:“恭迎門主歸來!”
至於那老者此刻已然嚇傻了,身軀顫抖,一見有數個鞏基修士面色厭惡的圍堵而來,登時慘叫一聲,身軀一挺,倒在了地上,竟然被生生嚇死了!
待到杜浚等人都離去了之後,洞府之前的一眾泉族之人卻還是一臉的呆滯,半晌,他們傻傻的對視一眼,皆是看到對方眼中的複雜與震驚。
“老祖是神仙,見了這南壇散主卻敬畏有加,敬若神明,而這南壇散主見了杜浚,卻宛如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