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落遠處,站起身,怔怔的望著杜浚,面色慘白,身軀顫抖,張張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好了,杜浚莫要在拖延時間,快快拿出你的異獸!”浩重看到此處,心中不耐,發言催促,心中卻是暗想、待會要如何羞辱杜浚。
杜浚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大手虛空一握,流光一閃,天樹便出現在了手中,天地之間的靈氣便蜂擁灌入天樹中。
待到天樹生機飽和,他張口將其上的生機吸入腹中,復來幾次,凝現出九煞,張口一噴,龍子九子魚貫而出。
九子一現,凶氣滔天,攪動蒼穹,天際陰暗,狂風遽起,威勢逼人!
旋即,逐個落在了大船之前,凶氣一動,紛自凝現出一條繩索,連同了大船,凶氣一斂,十丈的身軀便安靜的伏在了大船之前。
又聞九條蛟龍躁動不已,雖然被駭的龜縮不動,卻仰起頭對著九煞吞吐著信子,其姿態,就宛如那狼狗見到了野狼一般,雖然恐懼,卻也要叫上幾聲。
許是被九條蛟龍擾的煩悶,九子其麼子呼的站起身,十丈的身軀宛如一座山包一般,血口一張,對著九條蛟龍便是一吼!
一吼如雷。
九條蛟龍色厲內茬的叫聲登時嘎然而止,畏縮的望著麼子。
麼子無精打采的耷拉著碩大的腦袋,血紅的雙眸一掃九條蛟龍,片刻,見它們果真安靜下來,方才憤憤不平的伏下了身軀。
眾人到此方才如夢初醒,便有那修士忍不住心中的激盪,失聲叫道:“是九子,是龍之九子,我竟然見到了龍子,我竟然見到了龍子!”
亦有人瞪大雙眼,傻傻的望著九子,喃喃道:“龍子啊,這可是龍子啊,什麼狗屁蛟龍,和九子想比,算個啥?”
“蛟龍?見了九子,還不是仿若見到了老祖祖,敢動一下,便是那麼子都能一口給吞了!”
中原數十老祖紛自對視一眼,心中駭然,莫不是失聲暗道:“他竟然修復了九子,不但如何,看起來,九子更勝從前!”
天音忍不住長舒一口氣,暗自自嘲一聲先前的擔憂。
此一刻,便是五行宗的數萬門徒都是傻傻的望著九子,恨不得將九子鑲入眼中,更有散修竟然拿出了紙筆,欲要將九子體態臨摹到紙張之上。
“這可好?”杜浚望著五行宗幾個老祖,問道,也不等他們回答,大手虛空一抓,便將那天霞衣拿在了手中,一甩,拋給了蒼韻。
蒼韻接過衣衫,看也不看,只是凝視杜浚,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笑意,這天下,那個女子又抵擋這般強勢、卻暗含無盡柔情的溫柔呢?
再過半晌,莫文方才如夢初醒,當即便要扶著蒼韻上船,卻在此刻,但覺眼前光芒一閃,卻是一張大印浮現在了杜浚的面前。
“九子而已,難免有失身份!”杜浚朗聲說道,他今日所做所為,看似狂傲囂張,其心中莫不是想要送蒼韻一場驚天動地的婚嫁,以彌補女子百年的寂寞!
此話一出,眾人大驚,虛空中的所有老祖莫不是猛然抬頭,難以置信的望著杜浚,端是難以相信他還能拿出比九子還要上好的異獸?
“也對!”浩重忽而一掃面色震駭,放聲道:“這九子乃是你靈根凝現而出,並非異獸,卻不能算,還請將那天霞衣還來!”
“滾!別以為我不殺你,就是脾氣好!”杜浚聞言登時大怒,呵斥一聲,冷道:“誰他孃的規定拉車的只能是異獸?你他孃的再敢多言,我就讓你來拉車,你信不信!?”
“你竟然罵我?你……你……”浩重哪裡碰到如此情景,天下修真之人,哪裡有張口便是粗話的,一時間,端是有些難以接受。
“罵你?沒殺你,就是你的造化了!”杜浚話鋒一轉,道:“不過,我今日便讓你見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