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扮成了聖誕老人。穿短裙的那種。這才是賭約的內容,在這次以後,很多年裡她都沒有和天一再打賭。
等了十分鐘左右。顧問、血梟、神鑰、元帥、閻空陸續來到了會議室,術士、左道、槍匠和魏省是最後到的。
“好了,既然人都到齊了……”天一說話的語氣很輕鬆,臉上還是平時那無精打采的神情。讓人感覺這只是一次簡單的常規會議,為了協調復活後的血梟與其他人的工作進度,“我就開門見山地說了,組織的下一次行動……參與者很可能會一去不返,如果有人想退出組織。請在今天的會議結束前提出來,我全部批准。”
“喂喂喂喂喂……”一連說了五個喂的左道斜視著天一道:“這又是一種測試對?”他的臉上寫滿了懷疑:“你千方百計讓這一屋子人上了賊船,現在又來告訴我們,一句話就可以退出了?”
“嗯……”天一假裝成在思考的模樣,隨後說了一句:“是的。”
“哈!”左道笑道:“誰信啊?”
顯然在座的就有不少人不信,斯派頓道:“我很好奇,要是我們所有人都退出,你怎麼辦?”
“除了血梟和神鑰以外。我不會挽留其他人。”天一坐直了身子道:“當然。我知道他們倆和暗水都是不會退出的。”
“也就是說,我們其餘人已經失去利用價值了是嗎?”月妖還是敢於把難聽的話講出來的。
“這倒不是。”天一回道:“若是沒有人退出的話,自然是最好。不過眼下的局勢,和組織剛剛建立時是不同的。逆十字的使命,已經接近尾聲,而在接下來的最終階段。犧牲,或許是不可避免的。正如我最初邀請諸位時說的。雖然你們叫我老闆,但我並不是一個領袖。逆十字也不是一個具有上下級關係的組織,你們只是與我合作的合夥人。
到目前為止,我與各位合作得非常愉快,所以,此刻我讓你們選擇,是走還是留。”
天一說到這兒,把臉轉向左道:“左道,帶個頭如何?”
“我不表態。”左道可不做出頭鳥,你想讓他不再懷疑這是個陰謀,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不表態並不能說明我在考慮著什麼。”
“呵呵呵……”天一笑道:“其他人呢?”
顧問這時開口了:“說真的,你們不必懷疑他。”他向眾人解釋道:“逆十字在下一個階段要做的事情,最低限度而言,依靠天一、血梟和神鑰三人就能做到。而且那些事可能不在你們的理解範圍之內,甚至與在座部份人的私人恩怨有衝突。”
“你是說……我們有可能會與帝國站在一邊?”元帥問道,閻空也將目光投向了顧問。
“帝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滅亡了。”顧問回道。
“可我怎麼覺得戰爭還遠沒有結束?”元帥道。
顧問想了想,說道:“不,很快就會完了,即便不算過去的六軍亂戰,就以炎武聯合的合兵出師為標誌,反抗戰爭也已經打了一年左右,而且現在還在打著。別忘了,二戰連頭帶尾打了六年,一戰則是四年,以當時的科技水平而言,其戰爭節奏和如今根本不能相提並論,更別說當時的世界格局比我們的時代要複雜得多。
還有,如今這場戰爭所造成的改變,有很多已成為了永久性的。帝國已無法再度將整個星球納入自己的疆土了。因為人們已經親眼見證了反抗和變革,他們在絕望的時代裡燃起了希望,無論‘未來’變得如何,他們都不會重拾起‘過去’的。
逆十字的目的,從來都不是打垮這個帝國,再扶植一個新的,或是取而代之。
我們,是時代背後的推動者,加快了變革的步伐,引導了戰爭的走向。
在不久的將來,克勞澤。維特斯托克將成為帝國的第六任皇帝,他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