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語言形容。
史特蘭哲強忍住頭痛跑了過來,他沒有問顧問和薇妮莎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反正天一剛才已經交代過這兩人會來的,只是任誰也沒有想到會生這樣的事。
史大夫先把口袋裡的永恆核心碎片遞向顧問,說道:“放心,這種傷勢,斷氣了我也能救回來。你先拿著這個,體力繼續流失下去,你自己也會有危險。”
“又有什麼意義呢?”巴蒙德說話時,已經來到了史大夫的身後,聽聲音,他就站在幾步遠的地方而已。
史特蘭哲瞪大了眼睛。背上已是冷汗一片,他知道,在這個距離上,只要巴蒙德一抬手。顧問、薇妮莎和自己,立刻都會命喪當場,死無全屍。
顧問沒有去接那永恆核心的碎片,他竟然站了起來,走向了巴蒙德,攔在了薇妮莎和史大夫前面,直面著一個神級能力者,臉上沒有懼色。而是充滿了怒意。
“你是不是想問,為什麼我要殺自己的女兒?”巴蒙德的語氣十分平靜,沒有任何顯著的情緒波動。
“因為薇妮莎活著本身就是一個錯誤。”顧問居然親自替巴蒙德回答了:“她是你曾經身為一個凡人的證據,而此刻的你……自以為是神。”
“呵呵呵……不愧是顧問。”巴蒙德笑道:“但你沒有完全說對……她不是錯誤。而是汙點。”他的神情忽然就冷了下來:“薇妮莎的母親,是我見過最完美的女人,她的智慧和美貌皆是舉世無雙,即便是我,也不可避免的被她吸引。不過身為鋼鐵戒律的領袖。我不該愛上任何一個女人,更不該有女兒。但偏偏這些事全都生了,她的母親還因為她的降生而死。
可是,當我將她的身份處理妥當。接回組織後,現這個孩子根本配不上維拉斯克斯(母親為紅獅郡人。根據當地習俗,故薇妮莎的名字後面同時有父母兩人的姓)這個姓氏。更不用提巴蒙德這個姓了。在我看來,她都及不上母親的一半兒。既無野心,亦無志向,不善權謀,優柔寡斷。若不是在計算機方面她還有些天賦,能為組織所用,我早就把她當政治資本嫁出去了事了。”
顧問沒有回應,以沉默應對著。
巴蒙德則是接著說道:“哼……看起來……這個糟蹋了優秀血統的垃圾,和你倒是挺投緣的,若不是逆十字要與我作對,我本可以成全你們。”他停了一下:“不過現在,這些瑣事都無所謂了,把你們這些礙眼的渣滓都從眼前抹殺掉就好。”他一字一頓地說道:“因為……我現在是神!”這句話,是在提醒著顧問,強調他“沒有完全說對”。在巴蒙德眼中,糾正這個錯誤才是最重要的,即使是一個立刻就要死的人,也該清楚地認識到,自己是死在“神”的手中。
在他們對話的時候,史特蘭哲已經給薇妮莎打了兩針自制的急救合劑,並用能量凝成的手術刀為其腹部的傷口做了電凝止血,在這種環境和壓力下,史大夫的效率也絲毫不受影響,就是下一秒被打得灰飛煙滅,這一秒他也絕不會有半點差錯。
薇妮莎的傷口倒是不深,大量的血都是從口中噴出的,可見剛才那一擊主要是衝擊力強,貫透力一般。她的內臟沒有移位,可皆是受了重創,心臟也驟停了十幾秒才恢復跳動。只要史大夫的合劑正常揮作用,穩定住她的傷勢倒也並不困難。
問題是,現在的狀況,要保住大夥兒的性命,不能靠一名治療者,他們需要一個可以以殺止殺的人站出來。
顧問站在那兒,仍然一言不。此刻他能做的,也就是站在那兒而已了。他在感覺到巴蒙德的能量時,就已猜到了會有這樣的結果。事實上,早在更久以前,他就猜到早晚會有這麼一天,所以他才不想讓薇妮莎回去。
這時的顧問,終於體會到了一種無力感,智謀在絕對的力量面前變得無足輕重。他心中充滿憤怒,卻無法改變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