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生死不明。等到許平宇,再來到我跟前的時候。”
“可、可那時候,你並不是在船上呢。”
“我肯定在的。”
柳雨煙輕輕閉上眼睛。
她有點頭疼。
“小南的葬禮的事,你還要辦嗎?”餘蔓總覺得現在事事都與路平南有關,倒不如,讓柳雨煙徹徹底底痛上一次。
或者多幾次這樣的情況。
慢慢地,就會走出來了。
這也是徐董事那邊的想法,他倆最近也在為柳雨煙的事,揪心不已。
他們是她的親生父母,很多事,一點點辦法都沒有。
“那時候,我就看著你躺在病床上。我就在想,我看一次,痛一次,這樣一來,我痛習慣了,麻木了,到最後真正與你分別的時候。我也能接受這樣的事實了。”
徐董事當時是與餘蔓說過這樣的話。
餘蔓想的是,這種事,恐怕是與柳雨煙的心思是類似的。
那就可以用同樣的法子。
“煙煙,媽媽知道你難受。所以之前路衡那邊沒有同意給路平南舉辦葬禮,大概他是不想面對這樣的現實。到現在,他都躲著不見我們。”
柳雨煙之前確實是想著要給路平南辦一個盛大的葬禮。
而且,他還在路平南的墓碑旁邊,給自己買了一座墓碑。
她要生生世世,與路平南在一起。
她也不想他一個人孤單。
“等等吧,把現在的這件事處理完。現在的許平宇,一定恨不得馬上恢復身體,去海上救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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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打聽過了,就許平宇那身體,想下床好好地走,也不會輕易上吐下瀉,還得養個兩個月。不過,我看他那性子,肯定不會等這麼久。”
“是啊,他要親手來迎接他的成果。”
柳雨煙轉過身又看向窗外。
“我會等著他的。”
許平宇也確實是這麼想的。
他給林醫生打了好幾次電話,林醫生才慢悠悠接起來。
“哪位?”
許平宇總是感覺林醫生與自己有一種疏離感,或者是對自己看不上。
柳天陽也是剛從樓上下來。
“他在忙醫療試驗的事兒,可忙了。我都插不上手。”
“林醫生,可不可以給我用一些特效藥?”
許平宇早聽說路平南生病那段時間,一直都在用特殊藥物。
“我這沒有啊。”林醫生很遺憾地嘆了口氣。
“貝隆的藥物不歸我管,我現在連實際的研究都接觸不到。我還在跟著別人一塊看資料,慢慢學習呢。給你用的藥,全都是現在醫院裡現有的。好的,我都給你用上了。”
其實林醫生知道怎麼迅速能讓許平宇養好。
就是用中醫。
對於許平宇現在的身體,西藥治標,中醫治本。
在原來的醫院,歸柳氏集團的那個醫院,給許平宇的治療方案就是這麼定的。
是最佳的治療方案。
可是許平宇不用。
這麼一來,許平宇的病情算是變相的被拖延了。
想要真正好,要等很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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