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正虛著的許平宇,聽她這麼說,氣的直咬牙卻無法反駁。
徐芝蕊後面的話,更是如串了的鞭炮,把個許平宇炸了個外焦裡嫩。
“阿宇,你要不去看看吧,就看你那方面。你別不信,路平南那野種,都病程那麼嚴重了,頭髮那麼多那麼黑。你看看你,長得比他好看多了,頭髮怎麼那麼少?”
徐芝蕊找了個椅子坐下。“阿宇,不是我說你,你不能諱疾忌醫。”
許平宇挨著她坐下,陰沉著臉。“你要不找個人懷孕吧。”
“啊,你要幹什麼?”徐芝蕊被嚇得直接站了起來。
許平宇的心中,已經形成了一個計劃。“姓許的那老東西守著錢財不捨得給我們母子,你要是有了,他兩腿一蹬,這些不都是我們的嗎?”
“許家還有其他人呢,他們又不是吃乾飯的。”
許平宇真的為她的智商著急。“遺囑,懂不懂?”
“眼下我想拿下李榮花手上的專案,我需要錢,看柳雨煙那邊,沒那麼快弄到。我必須得想別的法子。”
“大孫子老兒子,老太太的命根子。”許平宇冷笑了起來。
“姓許的,也逃不過這個定律。”
這時候,在路平南的病房內。
路平南在震驚中感受著柳雨煙的溫柔。
她在給他喂水。
路平南警惕地往後縮了縮,避免柳雨煙突然發瘋或發脾氣時,他能向後躲開。
柳雨煙看到眼神毫無焦距的男人,卻充滿對她的不信任。
她心裡苦。
但是這種苦,有難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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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平南喝了小半杯水後,伸手推了推水杯。
卻不小心碰到了柳雨煙的手。
“對不起。”
路平南輕聲道歉。
柳雨煙感覺自己眼睛都是澀澀的,她這段時間總是會忍不住看路平南的臉色。
都有些低三下四了。
可這個男人一點都感覺不到。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別這樣說。”
“我們畢竟是夫妻。總說這樣的話,太見外了。”
柳雨煙又看了看路平南住的這間病房,她伸出手又輕輕握住路平南的大手。
還是那麼暖,雖然不像以前那樣熱,但是,讓柳雨煙很舒服。
柳雨煙只是輕輕抓著路平南的手,聲音非常溫柔。
“阿南,這世上的事,比我們想的還要意意外呢?
路平南用力往回抽自己的手。
居然沒有抽回來。
他微微嘆了口氣。
路平南已經下定決心了。
再也不會回頭。
柳雨煙總想讓他回來,可是又次次的把他推開。
他現在再也不信她。
即使這是最後一次。
他也不會信。
而柳雨煙卻想的是另一種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給路平南講明白。
他們倆,之間為什麼還有可能?
“路平南,以前我叫你阿南,現在總叫你的名字。”
柳雨煙的聲音很淡,像是在敘說一個故事。
“可是,你傷害了我的媽媽,她再也醒不過來。我想對你寬容,可我不能對不起她。”
“最後一次,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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