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一切,坐在椅子上俯看下面的一切,看著白夢雪在恐懼中顫慄著,眼裡閃過嗜血的殺意。
“慢放”水憶蘇淡淡道,他要讓白夢雪慢慢體會恐懼絕望,這才是剛剛開始,後面多的是懲罰等著她。
“是”
時間一點點過去,白夢雪最後被吊在中間,不再往下,白夢雪不斷的抖動著,她一直在覺得她在往下放,離蛇越來越近,現在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手青筋暴起,恐怖異常,她如今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她是暈不過去,但她同樣沒有了任何武力和功力,只能任人宰割,心卻仇恨著這一切,卻無力改變,恨不得現在吊著的是水憶蘇這些人。
水憶蘇一擺手,左樓會意,立馬朝下面的白夢雪喊道“白夢雪,你在害怕什麼,你看看,這吊繩一直沒動,你還是安全的,在中央呢,離蛇很遠,雖然它們不斷的向上想夠著你,但這距離對你來說也是安全的”說著,左樓心中便爽快,原來懲罰陰毒的女人,心情是如此的痛快,怪不得人人都喜歡設定什麼刑法,歷朝歷代的獄吏們喜歡刑罰懲治人,原來還是有淵源的,讓人心中爽快。
白夢雪這才緩緩睜眼看去,往下看,那萬條蛇,讓她還是恐懼的不斷顫抖,尤其花花綠綠的,眼睛還直盯著你看,太恐怖了,白夢雪直接跌坐在網上,全身的力氣也彷彿被抽空,不過還好,還好,她現在還是安全的,離它們還很遠。
白夢雪使出全身力氣喊道“救命,蘇,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以後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再也不敢了,蘇,救我,救我,啊啊……”白夢雪還是控制不住聲音裡的顫抖和害怕恐懼,喊著叫著。
水憶蘇聽著這樣的聲音無動於衷,臉色一點都沒有變,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裡在想著什麼,聽到白夢雪這樣恐懼的聲音,他就在想他的蓉兒,他的蓉兒也是這樣害怕這樣恐懼的,那一切也都是白夢雪造成的,他怎麼會放過她呢,簡直是痴人說夢,他一遍遍的聽著白夢雪求饒聲,是在告訴自己,他曾經是怎樣的讓蓉兒受苦的,那一切是他無法抹去的痛苦,那樣的深,那樣的沉,他這一生都要揹負。
他的蓉兒到底受了多少苦,白夢雪還可以求饒還可以嚎叫,還有人在看著她,可當初蓉兒無論怎樣求饒求救,都沒有人理,周圍廢棄,連個人影都沒有,只有他的蓉兒一個人孤孤單單,害怕的蜷縮在那裡。
白夢雪曾經接觸過蛇,沒有什麼陰影,遇到這樣的狀況都能恐懼發抖成這樣,而他的蓉兒卻因為小時候救過他,產生了陰影,他的蓉兒經歷的痛多了,所以他會讓白夢雪慢慢品嚐所有的懲罰,其實他恨不得殺了白夢雪,但他不能讓白夢雪輕易的死去。
水憶蘇硃砂烈焰如火,彷彿隱藏了巨大的怒火,水憶蘇眼裡殺意更盛,冷冷道“快速放下去”
“是”
在白夢雪還沉浸在沒事的歡喜中,突然繩索飛速的下落,白夢雪恐懼的“啊啊”大叫,眼眸睜的大大的,害怕的快窒息,腿角處溼漉漉的。
突然在快到底部的時候停了,左樓哈哈大笑“白夢雪,原來你還尿褲子呀,都這麼大了都還尿褲子,瞧瞧這味道,真是讓人噁心呀”左樓的話裡全是嘲諷的意味。
白夢雪來不及管這些,只能恐懼的看著那些蛇,想暈又不能暈,想閉眼,可感受更加強烈,只能這樣看著,眼睛都快突出來了,臉型現在是扭曲的弧度,醜陋無比。
水憶蘇連看都不看,眼裡卻閃過厭惡和嫌棄,嘴角勾起淡淡嘲諷的笑意,鬼魅之氣越發旺盛。
卻也自嘲著,他無法想象為何前世和今生以前的時光,他竟然愛著這樣一個人,他恨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只能更加加劇對白夢雪的恨和懲罰。
“放下吧”水憶蘇聲音裡藏著痛苦和疲憊,他越發的想念蓉兒,越發的對蓉兒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