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至尊搖頭道:「你瞭解的是過去的我,現在過去快六十萬年了,如今的我與從前大不相同。九天之上的羅聖人等人企圖抉持你來對付我,我不能不防。」
韋序冷笑道:「所以你必須殺我。從前我被鎮壓,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你還可以容許我活著。但我脫困,你第一個就要我死!你害怕白,九天之上的那些人從我身上得到你功法神通的秘密!」
仙帝至尊搖頭道:「我早已突破老師的桂桔,跳出藩,他們就算從你身上探知我的功法神通,也只是假的功法神通,必會被我所破。我反而會因此歡喜。
他言語之中有著莫大的自信。
韋序道:「那麼,你會怎麼處置我?
仙帝至尊笑道:「你我是師兄弟,我怎麼會害你?你在我這裡修煉,我會提供給你足夠的洞淵,讓你儘快恢復到巔峰狀態。
韋序眼睛一亮。
仙帝至尊揹負雙手,身軀挺立,眼睛變得明亮,頗為自負:「將來,我還會為你討回公道。「
祖庭,大黑狗為二郎真君遷墳,將真君的陵墓送到祖庭腹地的一處風水寶地安葬。這條哮天犬嚎淘大哭,在墓前徘徊數日,依舊不捨得離去。
「狗子!」許應喚道。
大黑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向這位義弟殺去,許應邊擋邊逃,將他引出,遠離二郎真君墓葬。
「我的修為又提升了一小截!」
許應運轉無漏金身,心中很是歡喜,「狗爺下手夠黑!」
大黑狗看在眼裡,疼在心中,心道:「二弟為了讓我走出悲傷,用心良苦,可恨我打他打得這麼狠。」
許應沒有想這麼多,向他和小天尊辭別,便立刻動身前往妖族祖庭。
「七爺,你沒有吃飯嗎?打人的力氣都沒有還做什麼郎中令?」
扶桑古樹上,傳來許應的嘲笑聲,蚖七動怒,催動剛剛得來的道果,向許應轟下!
他做完這些,心中不由一陣後悔:「阿應畢竟是兄弟……」
「七爺,你這段時間沒有長進啊。」許應的聲音傳來。
七的愧疚感不翼而飛,呼喝連連,叫道:「許小軟,今日有你沒我!
他心中發狠,甚至想動用金剛琢給許應來一記狠的,但隨即想道:「阿應畢竟是異父異母異族異種的親兄弟……這麼想想,好像也沒那麼親。」
他最終還是沒有動用金剛琢。
許應領教完蚖七這段時間的成就後,又找到妖帝金不遺意,道:「金爺,我想領教一下你的東皇平天訣。」
金不遺也得到他相贈的人參道果,已經煉化,聞言搖頭道:「阿應,我是不會傷害你的,永遠不會。」
許應很想激將他出手,但想了想,還是放棄。金不遺對他的感情太純粹,純粹到許應不忍去傷害的程度。
「妖祖會打我吧?」
他看了看扶桑古樹,隨即打消這個念頭,扶桑古樹支撐起妖族祖庭,這株古老無比的神樹便是整個妖庭的中流砥柱,籠罩四野。
其力量實在恐怖,許應擔心自己會被妖祖一片葉子拍死。
他辭別蚖七和金不遺,快快而去。
「阿應似乎有些不對勁。「
蚖七化作白白胖胖的少年,向金不遺道:「他激我,讓我與他一較高下,他卻不還手,屢屢捱揍。這與我從前認識的那個許應不一樣,從前他能把石頭攢出水來威脅我。」
金不遺也十分異常,道:「難道是帝君又給他下了什麼厲害的祖咒?「
這時,妖祖的聲音傳來:陛下,郎中令,無須煩憂。他只是修煉了悟
空道人的煉體法門無漏金身,所以故意找打,提升修為。
兩人轉身妖祖仙氣飄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