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別關注嗎?或者說,也許兩者皆有之。容歌,你覺得呢?”安寧隱隱覺得姬流觴如此行事沒那麼簡單的,而玉容歌呢,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
“我也覺得姬流觴如此行事,一來是衝著你鬼醫的份來的,二來是衝著錦繡是二十年前的人證而來的,如果事果真如我們所料的那般,事就變得棘手了,很可能我們以為掌控的證據指不定又被姬流觴給銷燬了。”
“這麼說來,很可能容歌追查的案子到此又要終止了。”安寧暗歎一聲道。
“也不盡然,可能還要機會。你忘記了,寧兒,我猜測過的,我說姬流觴有求於你。如果我的猜測不錯的話,想來姬流觴接下來會做的事那就是拿錦繡來交換條件了。”玉容歌覺得這個可能最大。
而安寧呢,卻問道:“那麼容歌覺得他有什麼地方要求到我呢?就算他認定我是鬼醫的話,那我對他來說,作用也就是醫術方面的能耐了,而這一點,他姬流觴本事不小,本來就不缺啊。”
“寧兒上次可是教過我的,醫者不自醫,不是嗎?哪怕姬流觴醫術不凡,可若是他患上了他自個兒無法出手醫治的病症,那麼他有求於寧兒也是理之中的事,不是嗎?”
“可我數次跟姬流觴碰面,從未察覺到他患了什麼疑難雜症啊?”安寧不認為姬流觴得了什麼一般大夫無法醫治的病症啊。
而玉容歌卻不這麼認為,他對著安寧道:“寧兒,你等一等,我這裡有份關於姬流觴的資料,也許你看過之後,可能會明白一點。”說著,玉容歌去了書房一趟,從書房暗格中取來了姬流觴的資料給安寧瞧。
安寧呢,細細看過姬流觴的資料後道:“這些資料中提到的已經被證實了嗎?”
“那倒沒有,正因為這些都是傳聞,當初我也沒辦法證實,因而也就沒怎麼在意的。但是如今看來,這些傳聞未必是假的,姬流觴很可能上被人動了手腳,而這個手腳是他自個兒無法做到清除的,所以,他才會想方設法地想要找到鬼醫這個人。從這份資料上看,姬流觴在十年前就已經找過寧兒,那個時候,寧兒剛剛在江湖上傳出了名聲,掛上了鬼醫的名頭。”玉容歌這麼一說,倒讓安寧還真覺得錦繡這件事還有挽回的餘地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我覺得,青枝現在走一趟回堂,反而是一件好事了。與其猜來猜去,讓事變得更為複雜的話,倒不如就讓姬流觴證實了我是鬼醫的份吧,如此,我們才有機會從他的手中接回錦繡姑娘這個證人。”說話間,安寧便要吩咐青枝去處理這件事。
而玉容歌呢,猶豫地看著安寧道:“寧兒不是最討厭被人識破份嗎?”此去一旦露了寧兒的份,那麼寧兒往後的麻煩絕對不小的,因而玉容歌擔心著安寧
☆、第二百五十七章
而安寧呢,卻笑了笑道:“容歌,現在的我已經想通了,橫豎都要有麻煩,那麼何必低調呢,乾脆就高調行事好了,也許,這麼一高調,很多人反倒不敢三番四次地來惹我了。”就趁這個機會公開她的鬼醫份好了。
“再說了,我若有麻煩的話,容歌豈不是正好有事做了嗎?如此一來,往後容歌大概也就不會時常抱怨我這個妻子太自強了,讓容歌一點作用都發揮不出來,不是嗎?”說到這兒的時候,安寧莞爾一笑,調皮地挑了挑她那雙鳳眸。
玉容歌呢,見安寧如此,倒是寵溺地看了她一眼,轉而溫柔地笑了。“也好,既然寧兒這麼說的話,那麼往後就由為夫來給寧兒收拾爛攤子好了。”
“哪怕我捅了天大的窟窿,容歌也給頂著收拾嗎?”安寧忍不住假設道。
“當然,就算寧兒捅的窟窿再大,為夫也一定會護著寧兒的。”以前在玉容歌心中,報仇是最重要的,功名利祿與他來說,都是復仇的利器。
但是現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