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你可怎麼辦呢?”總得要有一次讓她扳回一局吧,玉容歌,變變臉,著急著急唄。
可玉容歌似沒聽到安寧心中吶喊的聲音,他柔和的目光直直地望向安寧道:“如果沒有準備後手,那就是他們的命,怪不了世子妃的。”真是個腹黑的傢伙,明明心裡清楚她的打算,才敢這麼說,哼——
老實說,她還真的沒打算讓冷四跟凌五二個人就這麼交代在這裡了,她不過是讓他們二個出去先試試手,探探對方的虛實罷了,真要有危險,她不會冷眼旁觀的。
何況,後手,她早已經準備妥當了,在她示弱的那一步棋開始行走的時候,她的計劃也已經開展了。
“青枝,踏雪,紅喬,秋水,你們四個準備好,老辦法,等到冷四跟凌五和對方交戰得難分難解之時,你們就給我果斷出手。”
“是,小姐。”到這會兒,她們四個也明白自家小姐的打算了,小姐這是打算花費最小的精力來對方他們。
輕敵,往往是致命的弱點。
這群人,同樣犯了這個錯誤,所以當他們犯了輕敵這個毛病的時候,他們離失敗二字就不遠了。
因而在那群人全力以赴地對付著冷四跟凌五,以至於完全忽視四周狀況的時候,安寧張口了。
“動。”
隨著她的張口,四大丫鬟先前那副柔柔的樣子立刻就變了,她們一個個手敏捷,出手更是快若閃電。
袖中的短箭,一支支從她們的右手破空而出,例無虛發,全部精準無誤地向了那群人。
綠光閃閃的箭尖,那是啐著見血封喉的毒藥,一旦利箭進,那些人連反手一招的機會都沒有,便一個個地倒了下去。
倒下去的時候,他們似不敢相信他們就這麼去了,死前一個個連臉上那驚愕異常的表都還沒有斂去,顯然是死不瞑目。
那領頭的大哥跟精瘦的漢子,他們還在跟冷四凌五交戰著,眼見得邊的人一個個以極快的速度倒了下去。他們自是面色變了,眼裡染了紅色,像是驚恐之後徒然不得不虛張聲勢地爆起,二人大吼一聲。
“二弟,我們跟他們拼了,拼了!”看姿態,似要與冷四凌五同歸於盡的樣子。
可眼下的他們不過是臨死前掙扎的狀態罷了,以他們二人的武功,一對一地對上冷四跟凌五的話,他們二人壓根不是冷四凌五的對手。
很快,十幾招一過,他們二人便落了下風。
心裡的驚恐加上體力的透支,無論是在氣勢上,還是在實力上,他們都難敵冷四跟凌五,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他們敗了。
冷四跟凌五手中的長劍皆直他們二人的咽喉要害之處,這會兒只要冷四跟凌五二人稍稍劍尖再近一點點,那領頭的大哥跟精瘦漢子便會喪命當場。
“殺了我們吧,老子今個兒輕敵,栽在你們手裡,沒什麼好說的。”
“可以痛痛快快地死去,那還真是太便宜你們二個了。說,究竟是誰派你們過來暗算我們的?”安寧笑盈盈地走過去,對著領頭大哥跟精瘦漢子質問道。
那二人聽得安寧這般說,心頭一震,面色有異,然他們並沒有就此而承認什麼。
“小丫頭,沒有誰派我們來暗算你們,我們不過是虎牙谷上的土匪罷了,今個兒顯然出門不利,栽在了你的手上,也是我們識人不清,太過輕敵,以至於敗在你們之手,所以我們誰也不怪,只能怪自個兒瞎了眼睛。”
“土匪?我說金九刀,到這會兒了你們也就沒必要隱瞞什麼了,俗話說明人不做暗事,你們關外五虎在江湖上怎麼說也是榜上有名的刀客,怎麼竟學那些雞鳴狗盜之輩,做些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的勾當呢?”安寧開門見山,直接揭破了他們二人的真實份,這讓金九刀跟飛虎刀二人心中大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