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去見世子妃一面,世子妃會有辦法解決這件事的。”
“那丫頭會有那麼好心?她那是巴不得我這個父親死了才好呢,怎麼會如此好心要扶持我一把?”安明遠似不相信安寧有這份善心。
而踏雪呢,神之間絲毫沒有變化,她冷道:“相信不相信在於安大人,反正踏雪已經將話帶到,已經是完成任務了,至於安大人去不去,那不是踏雪的任務,告辭了。”踏雪這個人素來寡言少語,一將話帶到,她就冷然離去,連多一刻的遲疑都沒有。
而她的這份絕然,反倒是讓安明遠猶豫了。
他仔細地分析了踏雪所帶的話,覺得這四丫頭不為了安家,單單為了她自個兒的話,還真的有可能找他商量事。
畢竟安家倒了,對安寧確實沒好處啊,一個沒有孃家勢力的女人,到時候若是玉容歌看上別的女人,那麼安寧那個死丫頭可就什麼都不剩了,因而她如此行事,不就是為了她自己可以留一條後路嗎?
想著如此,安明遠倒是半信半疑地去了斷崖那邊,到了那裡,他果然看到安寧靜靜地站在那裡,此時的她,一干淨利落的騎馬裝,眉宇之間英氣浮動,一雙鳳眸微微挑起,淡淡掃過來的時候,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冷厲。
莫名地,安明遠就感覺到撲面而來的無形壓力,那是一種上位者的威儀,這種強勢的氣魄,鋒芒畢露的煞氣,令安明遠這個素來城府極深的老臣都後退了三步,敏銳的他,似覺得這不對勁,想著轉頭就走。
可安寧清冷的聲音卻從他的背後傳來,凍住了他的雙腳,讓他動彈不得,只因為安寧說了一句話。
“安明遠,二十年前鎮安王府的血案,是你去執行的,對吧?”
“你,你,你在說什麼,老臣聽不懂。還有,就算你現在是鎮南王府的世子妃,可你不要忘記了,你還是我安明遠的女兒,既然是我的女兒,你怎麼敢用這種態度對待你的父親?”安明遠倚老賣老道。
安寧呢,冷哼一笑道:“父親?父親這個詞,安明遠你覺得你配嗎?當年,你跟薛氏一同設計了我母親,毀了我母親的一生,這還不夠,我母親好不容易有了幸福的機會,你卻跟王氏親手殺害了我的母親。這筆賬,我都還沒跟算呢?”
“你懂什麼,你母親那是死有餘辜,你難道不知道你母親做了什麼傷風敗俗的事嗎?她要跟別的男人私奔,有婦之夫跟野男人私奔在這個王朝是什麼罪名,你知道嗎?女的抓到直接遊街坐木馬,男的抓到直接充軍發配。這樣的結果,是你想看到的嗎?你知道我這個做丈夫的當時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是有多麼崩潰嗎?你知道父親當時有多麼痛苦嗎?你不理解還罷了,還口口聲聲要為那個婦報仇,如此是非不分,簡直在戳你父親的心,你知道嗎?四丫頭。”安明遠自任務這麼說,安寧就不會追究這件事了,可惜,安寧是那麼好騙的嗎?她既然敢讓安明遠到這裡,那就是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準備了讓安明遠無可辯駁的證據。
“安明遠,事到如今,你竟然還在那裡狡辯。老實告訴你,我給了飄香苑銀子,從那裡得到了我想要得到的訊息。我母親當年之所以會被你跟王氏所殺,根本不是什麼私奔之過,而是因為那個晚上我母親偷聽到了你跟梅姨娘的對話,知道了鎮南王府的血案是誰一手造成的。”安寧這話一出口,倒讓安明遠心裡不安了,不過他從來都是狡詐之輩,不會因此就乖乖承認的。
“安寧,這都是汙衊,肯定是父親的敵對勢力對父親的汙衊,你現在的份可跟過去不同,你可是天命之女,那些人知道了這一點,怎麼會不想辦法來挑撥我們父女之間的關係呢?所以,四丫頭啊,你要相信父親,這些都是謠言,都是不可信的。”
“是嗎?安明遠,你也太小看我安寧了,實話告訴你,世子爺已經在查梅姨娘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