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把就抄在手上,想要丟出去時卻又停住了。
張斌起初用暗示的眼神支走了管事的柳家媳婦,萬沒料到張越會在這時候闖了進來。此時見張越一進來便抄起了那張條凳,他頓時嚇了一跳,慌忙一個閃身躲開,色厲內荏地嚷嚷道:“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這句話彷彿該我問你才對吧?”
張越瞅見琥珀臉色發白,衣衫卻完整,想必並沒有真正吃虧,心中稍微放了一點心,但那怒火卻難以消解。他緩緩踱步上前,見張斌一步步往後退,眼神閃爍不定,彷彿一個不對就要開口呼救,他又眯起眼睛笑了起來:“你剛剛把琥珀堵在這兒,不就是看著這地頭清靜別人不會過來麼?那柳家媳婦既然被你支走,大約也會攔著別人過來,你說是不是?”
他說話間又上前了幾步,面色愈發的冷:“我說斌弟,你不是一心想要繼承英國公爵位麼?倘若英國公重病的這當口,他的嫡親侄兒做出些不三不四的事情,若是讓陳留郡主知道了,只怕那位郡主氣怒之下會立刻稟報皇上,你說是不是?”
張斌這時候貨真價實陷入了慌亂,他自忖天不怕地不怕,但兩次碰到陳留郡主都是鎩羽而歸,這回還因此被父親狠狠教訓了一頓,自不想再沾惹那位小郡主。好容易回過神,他便昂頭瞪著張越道:“你別信口開河,我就不信你能隨隨便便找到陳留郡主!”
“我那老師的女兒乃是陳留郡主地閨中密友,我當然能找到她!”張越一面說一面朝琥珀努了努嘴,見其跌跌撞撞衝到了自己背後,他才晃動著那條凳冷笑道,“琥珀是我身邊的人,你休打主意!要是再讓我看到聽到什麼事情,別怪我不客氣!”
言罷他惡狠狠地丟出了手中的條凳,只聽砰的一聲,那凳子砸在牆壁上,頓時飛揚起了一陣塵灰。張斌哪裡料到張越說砸就砸,那一瞬間著實嚇呆了,隨即捂頭蹲在了地上。好半晌發覺沒動靜,他方才站起身,卻被那灰塵嗆得連連咳嗽,再定睛看時張越和琥珀卻已經都不見了。氣急敗壞的他站在原地破口大罵,罵了好一陣子便自覺無趣,便索性一跺腳出門走了。
此時張越已是拉著琥珀穿過月亮門上了夾道,走出老遠,他方才停下步子,轉頭看見琥珀面色仍有些發白,只咬著嘴唇不作聲,他方才放開了手,一字一句地囑咐道:“這不是開封,也不是英國公府,萬一我沒趕來可怎麼好?以後再碰見柳家的那種趨炎附勢的無恥之輩又怎麼辦?以後若是再出去記得拉上秋痕一起,最好叫上榮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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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出了琥珀這麼一檔子事,張越原只是打算找榮善商量一下立規矩的事,如今卻是再也顧不上張父子怎麼個想法,下午便找來了榮善,開門見山地說這家裡沒個規矩,又直截了當地說琥珀去找庫房的管事柳家媳婦取東西,卻遭了怠慢,只隱去張斌的事情不提。他很清楚,自己那個愛面子的堂弟定然恥於洩露此事,倒也不虞那柳家媳婦胡說八道。
雖說他恨不得扒了那傢伙的皮,但需得瞅準了空子才能出這口惡氣。
“這事情小的早就想做了,只英國公這一病小的實在是顧不上,而且如今這家裡多半是新來的奴婢下人,難免自由散漫不守規矩。”榮善也知道這家裡混亂,他雖然是個掌總的,可他畢竟是外管家,要留心的事情太多,此時忙彎下腰道,“越少爺既然有這心,不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