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柳又咯咯笑了起來。
“就算我出不去,我也不會將密碼告訴你,要是我將密碼告訴了你,估計馬上就是我的死期了。”
周青帝笑道:“我的好老婆,你想的還真是好啊,你是打算讓我去上帝那裡安享晚年吧。”
周青帝油鹽不進,讓裴柳也很犯難,無論怎麼嚴刑拷打,周青帝都不吐露半個字。
“周青帝,你別得意,我總有辦法讓你說的。”
裴柳的臉色變了,臉上帶著煞氣,惡狠狠地說道,前後判若兩人。
“好老婆,我也不過是不小心吃了你的軟骨散,你還想讓我上第二次當啊,這個世界上能讓我上兩次當的人還沒有生出來。”
周青帝依舊用他那沙啞的聲音說道,裴柳被他氣了,他卻依舊神態自然,除了他渾身是傷之外,他這個精神狀態沒有人想到他是一個被羈押拷打了一個多月的人。
“等我抓到周軍,我看你說不說。”
裴柳冷笑道:“別真的以為你沒有軟肋,你已經是半個死人了,還守著那些寶貝做什麼,等我抓到你的兒子,你自然會乖乖開頭的,不過到時候我就不會像這麼慈悲了,等你說出密碼,我就殺了你。”
“你抓到他再說吧,他是我的兒子,沒有那麼容易給你抓到的。”
周青帝依舊一臉平靜地說道,顯得很自信。
“那我們就走著瞧,下次我再來這裡,肯定會將你兒子帶來,到時候看是你兒子重要,還是你的密室裡面的寶貝重要。”
裴柳冷冷地扔下一句話,然後轉身離去了。
出了地層的船艙,裴柳站在了甲板上,江風吹得她的頭髮飛揚,吹的她的黑色風衣獵獵作響,看的出來,此時她的心情很不爽。
“幫主,周青帝還是不肯說?”
張一兵走到裴柳的身旁,小聲問答。
“這傢伙就是嘴硬,看來不找到他兒子,他是不會說的了。”
裴柳冷冷地道:“不過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阿大,派人進去給他淋冷水。”
裴柳嘲船艙內冷聲說道,他知道周青帝不會說,但是她還是要折磨她,她要成為黑道女王,她要讓任何一個男人都在她面前屈服。
“是,幫主。”
阿大應了一聲,馬上就派人進去了。
“大冬天的給老子洗冷水澡,真他媽媽的爽啊,裴柳,你個小娘皮,你怎麼不和老子一起來洗,以前你不是最喜歡和老子洗鴛鴦浴嗎。”
很快,地層的船艙內發出了一陣陣嘶啞的吼叫,很顯然,有人在慘無人道地往周青帝的身上淋冷水。
“張一兵,你聽到了嗎?這才叫男人,所以你不要忘了,你只是我的一頭狗,你永遠做不了我的男人。”
聽著這嘶啞的吼叫,裴柳看著張一兵說道:“你現在馬上給我去找周軍,一個星期內要是我見不到周軍,你就連給我做狗的資格都沒有了。”
“是,幫主。”
張一兵的腰桿子挺的筆直,他沒有稱呼裴柳為女王陛下,那只是這對狗男女私下在一起的時候的一種稱呼。
很快裴柳和張一兵乘坐快艇離開了這艘渡輪,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天色陰沉,天上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離上海幫總部不遠的一處僻靜的小巷子裡面,閃出了三個黑影。
巷子裡只有昏黃的燈光,看不清這三個人的面容。
“大哥,陳哥,到了。”
其中一個最小最瘦的黑影說道。
“那你先去探探情況,一旦發現情況不對,馬上示警,我和陳虎在外面警戒。”
另外一個黑影說道。
“是,大哥,這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