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麼喪,這套也就那個姓江的會吃了。莫非你還想再傍上他讓他來殺老子啊?死心吧你,結婚證書都在我手裡握著,他是個軍官就得要臉,和有夫之婦通姦的罪名他還不敢擔!你就是再傍上他一百次,老子就去基地中心區鬧,給你攪黃一百次!”陳柯面露猙獰,想到當時的驚險,提起白悠容又狠狠扇了兩耳光。
白悠容雖然是個養女,也是從小嬌生慣養的,這會兒被陳柯左右開弓暴打,又是痛楚又是羞怒,卻又毫無辦法。倒是外面的人等急了,揚聲叫道:“生意還做不做了?不做的話我找別家了!”
“做,做,您先別走啊!”陳柯回答道,一面把白悠容揪到帳篷出口處,一面惡狠狠威脅道:“給老子識相點,再把老子生意攪黃的話,別怪老子不客氣!”轉臉就換上諂媚的笑:“老闆你看,人長得多漂亮啊,絕對不虧的!”
那挺著將軍肚的中年男子看了看白悠容的臉,白悠容雖然被打得臉有點腫,但是面容本就清麗,此時梨花帶雨的模樣,倒是很能激起男人心中的施虐欲。中年男子點頭道:“還行。”就漫不經心地拋給陳柯一包餅乾。陳柯滿臉堆笑地接過,轉頭壓低聲音對白悠容說:“給我好好伺候好了!”然後就點頭哈腰地讓開了。中年男子彎身走進帳篷,陳柯拉上帳篷門,在外頭守著。須臾後,帳篷就開始晃動起來。陳柯聽著帳篷裡傳來的粗喘聲和啜泣聲,板著臉,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一切結束後,白悠容寸縷不著地躺在凌亂的被褥裡,臉上淚痕斑駁。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落到這個地步。明明陳柯之前對她百般追求,結婚時也是欣喜若狂,現在卻對她百般施虐,甚至為了一口吃食,就把她當成了街邊的流鶯來賣。
她恨他!亟欲把他千刀萬剮、挫骨揚灰!
還有劉梓兮,之前總是賴在雲河哥身邊!還有齊穎歡,搶了雲河哥妻子的位置!還有莫守恆和沈婉珺,就算她懷了雲河哥的孩子,也不肯接納她還逼著她嫁給別人!都是他們,都是他們的錯,才讓她一落千丈,從千嬌百寵的莫家小姐淪落到今天被逼著出賣身體的情況!
雲河哥……雲河哥一定是因為失散了,找不到她,所以才沒來救她!可是,她真的好想雲河哥啊。
一身贅肉的中年男子喘過氣來,一邊穿衣服,一邊下流地在她胸上擰了一把。白悠容恍若木偶,動也不動。中年男子掃了興致,穿上衣服就出了帳篷門。白悠容木然地躺著,聽到他向陳柯抱怨道:“老弟你的女人是怎麼回事啊,跟死魚似的,沒一點情趣……”
“老闆請包涵啊,我會好好管教她的,下次您來一定讓您滿意!”陳柯奉承著把那中年男子送走,轉頭就氣勢洶洶地衝進帳篷對白悠容一頓暴打:“你還以為你是高高在上的莫家小姐啊?都賣了這麼多次了還不會伺候男人?再這樣老子把你脫光了扔到中心廣場讓男人隨便上不用錢你信不信?!”
白悠容蜷成一團儘量避免著男人的拳腳,白嫩的身體上青紅交錯。在陳柯的打罵中,她的淚已經不再流了。等陳柯打累了,出了帳篷,她才睜開眼睛,眼裡有凌厲的鋒芒一閃而過。
當陳柯再次招攬來“客人”時,白悠容閉上了眼睛,想象著當初和雲河哥靈肉交融的場景,把身上的人想象成他,雪白的手臂纏上對方的脖頸,熱情地迎合了起來。在男人粗鄙急切的動作中,白悠容在心底告訴自己,要忍耐,要等待,必須要脫離現在的困境!
雲河哥!我拋棄本心,舍掉一切,都是為了你!
我會找到你的!到時候,你千萬、千萬不要再讓我失望了……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是第一次寫文,所以總是很在意每一個評論。這幾天收到一些評論給我的文指出不足,在此謝過了。看到我的缺陷還來追我的,我感激不盡。看不下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