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蘭兒抱著琴,望著自家少爺的背影。少爺,那人那般對你,為何你還是這般的放不下?少爺,為什麼那人就看不到這樣好的你呢?
慕容錦舒終於可以下床走動了,第一件事便是拿起鏡子看看自己到底穿越成什麼樣了。白白的瓜子臉,一泓眼明秋水潤,兩彎眉黛遠青山。還是原來的慕容啊。那就好,不用去習慣一張陌生的臉。
正想著,聽見背後有聲音,猛的一轉身就和端著藥碗的侍書撞到了一起。“哐當……”一聲,一碗的湯藥灑了侍書一身。
“天!侍書,對不起。燙到了嗎?”錦舒忙拿毛巾給侍書擦臉和手。“唉,都燙紅了。侍書,燙傷藥在哪裡?”
侍書呆呆得看著忙亂的錦舒,那滿目的緊張時為了自己嗎?侍書第一次覺得有人在乎著自己,好感動。
“侍書,侍書?”
“小姐,沒關係的,侍書沒傷著。我去重新煎藥來。”
“不用了。叫司棋來把這裡打掃了吧。”開什麼玩笑,已經好了,誰還要吃那苦得要死的中藥?
“侍書,你去把燙傷藥找來。”
侍書本不想要錦舒擔心的,但做下人的哪敢講,於是乖順地把燙傷藥找了出來,準備自己給自己上藥。錦舒看見他被燙了手不方便,拉過侍書坐在凳子上,自己輕輕地給他抹上綠色的藥 膏。
沒想到錦舒一抬頭就看見侍書淚眼汪汪的大眼,“很疼嗎?侍書,對不起哦。”說完還往傷處輕輕吹氣,試圖緩解燙傷後的灼痛。
“小姐,侍書……不疼了。謝謝小姐為我上藥。”錦舒軟軟的氣息吹在侍書手上,搞得他滿臉通紅,彆扭地掙扎起來。他不是疼的,是被感動得淚眼汪汪的。
“錦舒,聽說你可以下床啦?”人未到聲先到,肯定是小白了。
這半個月的相處,小白已經跟錦舒混熟了,連稱呼都從一開始怯生生的“小姐”到現在脆生生的一句“錦舒”。一聽到這個聲音,錦舒就開始頭疼了,這個小白,還真不是一般的事兒多,拿錦舒的話講,就是折騰!
上次非要臥病在床的錦舒給他說故事,錦舒就給她講了《灰姑娘》,當然是女尊版的。講得那叫一煎熬啊!就算南瓜車還是南瓜車,然灰姑娘是灰小夥,王子是公主,仙女是仙男……錦舒想一想都渾身起雞皮疙瘩。又來了。
“錦舒,上次講了《灰小夥》,這次講什麼呢?”一雙大眼無辜地閃著。
“小白……呵呵……今天就不講了吧。我們到園子裡去走走。”
“也好。”
錦舒帶著嘰嘰喳喳的小白和始終沉默的侍書往花園走去。剛出中門,在門口遇到了兩個女孩。
“容雨珊、容雪霽,見過少主。”
“好。”錦舒隨口應著,腳下卻不停。
“少主,夫人正在檢視布莊賬冊,吩咐您先去一趟書房。”
錦舒楞了一下,回頭看著兩人。鵝蛋臉,柳葉眉,如此相似的容貌!孿生女?
錦舒只好先帶著侍書去書房了。
書房裡,慕容懷素坐在几案後翻著賬冊,旁邊站著容姨。
“孃親,您叫我?”
“錦舒,身體好多了吧?”
“好多了。”
“嗯。佳琪,先這樣吧。按我說的吩咐下去。”
“是,夫人!”
“錦舒,我知道這次摔傷對你影響很大,這就叫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看你現在,整個人都溫和起來,我和你爹爹都很高興。”慕容懷素還有一句話沒講出來,那就是“終於像個人了”。
“錦舒,這幾天我把生意都察看了一遍,你沒有辜負孃的期望啊,做的不錯!”
“孃親過獎了,女兒應該的。”打太極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