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這時,追雲神乞趙哲正向赤面鬼卓三亞說道:“卓爺,你慈悲老飯的一次吧!幹麼拖泥帶水的令人討厭。”
赤面鬼卓三亞聞言,得意地獰笑道:“要死還嫌遲了嗎?老鬼!大爺就成全你。”
說著將十二成真氣由丹田提出,數十年苦修蟒血功一併運出,只聽一聲短叱,向追雲神乞劈來。
追雲神乞趙哲再也不客氣了,竟也將玄天氣功運足十二成力,遠遠地推迎而去。
追雲神乞存心一較強弱,以此證明一年來自己到底進步到某種程度。
兩個狂烈的氣體,在空中一碰,頓時傳來比剛才還要厲害百倍的震天暴響。
全場高手不約而同地站起身來,一瞥結果,只見追雲神乞被掌風震退半丈,一屁股坐在地上,熱汗直流,似乎微受內傷。
赤面鬼,卓三亞更慘,整個身軀震出了一丈遠外,“叭噠”一聲,伏扒地上,口吐濃血,赤紅的臉色,已變得像紙似的慘白。
毒蜈蚣湯景雄一瞥天山七鬼赤面鬼重傷不起,雙足點地凌空撲了過去,一手挾著赤面鬼,狠毒地回瞥眾人一眼,說道:“血債血還,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說著,竟落荒而去,飛龍幫又是一次慘敗,今夜來人中,兩個魔頭一死一傷,毒蜈蚣回去,不知千面人魔作何感想?
這時,惟獨紅裳羅剎薛容一人沒有走,病書生羅俊峰向她說道:“你也該走了,回去寄言蔡松忻,明歲呂梁之約,羅某必手刃親仇,掃蕩呂梁山。”
紅裳羅剎薛容聞言,幽怨地望了羅俊峰一眼,期期說不出話來,很久才說道:“羅小俠,你也太狂了,要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武林人材輩出,飛龍幫高手如雲,如卓前輩之流,在敝幫亦算不得什麼,簡直是車載斗量,別太自滿,否則只有自取災禍而已。”
這個心如蠍蛇的女人,竟說出這席像教訓又似關心警告的話,令病書生訕訕地臉紅了起來,一時訥訥地無法回答。
追雲神乞趙哲見狀,心中好笑,覺得這個小妮子有點反常,追問道:“喂!你那個白頭師父怎麼啦?”
紅裳羅剎薛容見追雲神乞提起她師父白髮妖婆,頓時臉色黯然,哀傷地回說道“家師在一月前逝世。”
說著望了羅俊峰,說道:“是死在他的手中。”
羅俊峰一聽紅掌羅剎這麼說,霍然立起,驚問道:“誰說的!你可不要含血噴人,羅某在一月前……”
紅裳羅剎薛容連忙阻止他再說下去,搶著說道:“我知道,雖然不是你親手殺死,但間接是死於你的手。”
病書生羅俊峰詫然問道:“這話怎麼說?”
紅裳羅剎說道:“自龍門山歸去,內傷復發,一病不起,一直拖到一月前不治身死,你雖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難道不是死於你手?”
羅俊峰猛然想起龍門山那段事,白髮妖婆淫笑功傷人時,被自己一聲獅子吼震傷,沒想到竟因而喪命,她雖死有餘辜,但殺人的感覺是不好受的。
尤其羅俊峰別師下山以來,所造的殺孽太重了,多少成名魔頭毀在他手下,在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來說,卻是一件痛苦的事。
羅俊峰聽了這話,“喔”的一聲,慚愧地低下頭,然後歉然說道:“那件事你也在場,總不能完全責怪我吧?”
紅裳羅剎薛容一想到龍門山自己赤裸半身,醜態暴露,不禁羞得臉紅到耳根後面,尤其聽到羅俊峰那句“你也在場”的話,更是羞得恨不得鑽進土裡。
紅裳羅剎雖然淫蕩,但到現在為止還保持處女之身,她之所以被人稱之為“淫”是她的外表放蕩而已。
這是她心裡的一種變態,她驕傲,倔強,好勝,但並不邪淫。
可是,不幸的,她所處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