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竭力尖叫。
文昌哈哈地一笑,道:“你叫吧,看叫破喉嚨有人救你麼?你不聽話,可怪我不得,哈哈!”
笑聲中,他雙手齊動,按住她開始替她寬衣解帶,但目,光卻在室門附近凝神搜尋,希望發現可疑的徵候。
姑娘不住掙扎,不住尖叫:“狂徒!惡棍!先前我以為你是君子,原來卻是下流賊。”
文昌末並理她,腦袋扭向房門,信口道:“君子天上才有,地下難尋,你再亂叫,將自找苦吃。”
姑娘不住掙扎倒還擺了,愈掙扎衣衫脫得更快,勁裝絆扭是交叉母扣所連成,腰帶一解,下面按扣被拉開,只稍信手一拉,整件上衣便開了,母扣會自動鬆開,裡面的胸圍子便成了第一道防線了。
門外,兩次影貼在門縫往裡瞧,一高一矮矮個兒突然舉手,要擊毀室門搶入。
高個兒伸手扣住短個兒舉起的手,低喝道:“不可動,且等等。”
房內,一髮千鈞,人獸將判。
素蓉絕望地呻吟一聲,汗下如雨,停止了掙扎。
這一呻吟,象一聲巨雷,震醒了文昌將沉迷的神智,天!這是痛苦絕望的聲音,並非期待的呼喚。
他盯視著姑娘已染溫錦衣的汗跡,更為清醒,一陣寒顫透過了他全身,迷亂地自語:“我怎麼了?我怎麼了?我竟成了淫賊?天哪!”
他扯過錦衣,掩住她上身,低沉地道:“原諒我,原諒我,姑娘。”
他走回桌旁,喝乾了杯中茶,柔聲道:“你可以穿上衣衫安睡,閂上房門,沒有人會打擾你。我向你保證,你必能平安無事。本來,我要使你爹家破人亡方肯罷手,但我改變主意,只要黃金千兩。但你必須告訴他,今後好好安份做人,再巧取豪奪,必遭惡報,我在鄰房照顧,有事可拍壁叫我,晚安,姑娘。”
他拉開房門,門外的兩次影已及時隱去。
他下樓叫黑鐵塔,問:“大哥,有發現麼?”
“怪!聲息全無,他媽的,也許我真的眼花了。”黑鐵塔答。
“大哥,好好照顧那丫頭,我去祝府寄柬留刀。”
“怎麼?不打入他那龜窩搗破龜蛋?”
“不必了,勒索黃金千兩聊施薄懲也就算了。今晚,銀樓方面必定高手雲集,咱們用不著自我麻煩,我寧可鬥智不鬥力。”
“快些回來,我要到南關討訊息。”
“好大哥,千萬告訴咱們那些窮朋友,金銀和贓物,在三兩月中期好不必急脫手,免得……”
“哈哈!放心,他們比你還聰明哩。”
第二天,文昌又派人送信到祝府,要他們派人送黃金千兩到邙山山頂靈帝陵贖人,整天中,各處要道都有窮朋友埋伏,飛報各種岔眼人物出城訊息。
他說過寧鬥智不鬥力,當然也知道祝五決不甘心丟掉一千兩黃金,他用上了調虎離山計。
靈帝陵,在邙山山頂,周圍三里,高三十丈,象一座山頂上的小山。由洛陽往上走,遠著哩!要好天才可到達。
夜來了,果然不出所料,高手紛向邙山趕。
七幻道的八封袍和黑殭屍的怪象,全落在暗椿的眼下。
為了給那些高手臉上塗顏色,文昌決定兩方面同時進行,由黑鐵塔在山腳下埋伏,攔劫兩個送金人。他自己送姑娘入祝府,並在祝府鬧一場。
黑鐵塔入暮時分走了。在廢園守候了一夜的兩個灰影,正是方嵩父女。文昌那晚如不懸崖勒馬,真不知如何下場。父女兩第二天也打聽出一切訊息,也上了當,早早趕到邙山坐等,老江湖也被文昌所作弄。
二更將近,文昌換了一身夜行衣,在房外叩門,叫“姑娘,開門。”
房門拉開了,姑娘畏怯地問:“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