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做。玩賭石的人都比較忌諱剛剛解垮毛料的人摸自己的毛料,更有迷信的連看都不讓他們看。
可劉宇浩倒好,不止沒說讓宋元光離開的話,還主動邀請他幫自己解石,宋元光的神情瞬間變得有些激動了。
劉宇浩笑著點點頭說道:“是啊,江天兄弟剛才也累到了,我剩下的這塊毛料個頭小就不再麻煩他了,只好讓老哥你幫我搭把手了。”
宋元光點著頭,滿嘴苦澀,想當初在明陽的時候自己看到劉宇浩和龐統合發生摩擦,不僅沒有出來幫忙說話,就連站在劉宇浩一邊的勇氣都沒有。
可人家劉宇浩呢,不但事後沒有和自己計較,今天還能這樣對待一個解垮了毛料的人,這讓宋元光羞得無地自容了。
劉宇浩很快就從公盤的寄存處取回了賀嘉怡的那塊賭石,剩下還有兩塊雖然也有翡翠存在,但劉宇浩卻不準備在公盤上解了,他會把那些賭石和幾天以後投標得來的放到一起運回京城交給李璐梅。
茲茲。。。。。。茲。。。。。。
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劉宇浩這次沒有在賭石上劃線,他心裡很明白,一會解出來的翡翠肯定又要驚豔全場,與其現在裝模作樣到時候又扭扭捏捏還不如就這樣大大方方的直接解石來得直接痛快。
因為這塊賭石是自己指給劉宇浩看的,所以賀嘉怡無形中往劉宇浩站的地方靠近了些,就算她平日裡表現的再安靜,小女生的好奇心她還是有的。
劉宇浩此時的異能是展開的,他也發現了賀嘉怡這個小動作,但他沒有說話,只是稍微把身子側了一下,這樣四處飛濺的石屑就不會打到賀嘉怡的身上了。
賀嘉怡兩腮窘紅,她自然是發現了劉宇浩的這個動作,在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後,賀嘉怡的心裡暖暖的,現在很少見到一個男孩子能做到如此細心的了。
看著全神貫注解石的劉宇浩,宋元光緊皺眉頭,眼中顯出一絲憂慮。
在沒看到劉宇浩的毛料前宋元光還是心中充滿期待的,可等劉宇浩把毛料搬過來以後宋元光就沒有一點樂觀的想法了。
賭石經驗豐富的人都知道,後江場有蠟殼的賭石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有霧的,但劉宇浩那塊固定在解石機上的賭石正面朝天的部分隱隱看出一層薄霧。
意外的發現解石機上的那塊毛料出現了這種有悖常理的表現後,宋元光的內心開始焦躁不安了,如果自己打下手又解垮一塊,這對他來說是個很不好的訊息。
宋元光還指望在今年的公盤上為自己的福來翡翠多攢些賭石呢,運氣一再遠離,恐怕到最後他自己都嚇到不敢去競標了。
毛料不大,十來分鐘以後,嘩啦一聲,那塊黃鹽砂皮賭石被分成了兩半。
“漲了,劉先生,漲了,毛料解漲了。”
洗淨了切面,宋元光先是呆了一下,然後忽然像是年輕了十幾歲般拍著手笑了起來,很大聲的歡呼著。
賀嘉怡撇了撇嘴冷冷的說道:“多大人了,要注意形象呢。”話雖然是那麼說,但她自己卻伸長白皙的脖頸盯著那切面上濃濃的綠意,耳際邊閃出一抹嬰孩般的嫩白。
宋元光是知道賀嘉怡的身份的,他可不敢表示什麼不滿,訕訕的朝劉宇浩乾笑兩聲立刻又去忙乎著固定好有綠意的那半塊毛料。
由於宋元光剛才的聲音很大,周圍又漸漸聚集了五六十看熱鬧的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剛才親眼見劉宇浩解漲冰種黃翡的,大家都在紛紛議論著這個連解連漲的年輕人到底是誰。
“年輕人,你這塊毛料賣嗎?”
劉宇浩笑笑擺手說道:“這是我幫別人解的,要問她。”
所謂的她,劉宇浩當然指的是賀嘉怡了,不過以劉宇浩看來,只要是女人一般都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