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懲罰。
“能進去,就能出來,這個我是有保證的。而且我還可以給你們一個承諾,只要我們進去後,絕對能讓你們兄弟二人活著離開此地。”
駱驚風心裡很明白黑臉漢子的擔心。
黑臉漢子的眼神掃過駱驚風臉上的時候,落在了弟弟紅臉漢子的臉上,卻微微地搖了搖頭。
他是在告誡弟弟,也許只有這麼個選擇了。
咣噹。
沉重的響聲,院門被用力推開了。
哦!
一聲驚呼。
駱驚風吃驚地瞅著院落裡,攥著越明月的手開始了暗自運功。
映入眼簾的不是院落內高低錯落的房舍,更不是青石板地面的**。而是一頭牛,牛背上端坐著一個人,一個女人。
極目左右相看時,十幾位手持奇異怪狀兵器的漢子,一字排開,畫風正在微笑著站在中間。
不用想,更不用仔細端詳,牛背上坐著的就是南邪。
雖然她的雙腿被駱驚風擊打殘廢,但較好的面容依然光彩照人。
哇,塞塞!
“多日不見,沒想到你越來越驚豔了。”
駱驚風很詫異的瞅了一眼南邪,卻偏頭看了看已經紅著臉頰的越明月,臉上呈現著很燦爛的微笑。
他能感覺到了越明月無比羞愧的內心,想以微笑給她減輕壓力。
“你個不要臉的小**竟然串通。。。。。。”
啪!
一掌拍在了牛頭上。
當南邪喊出**的瞬間,駱驚風急速拍掌而出。本想直接拍到南邪的身上,卻陰差陽錯中被牛頭所代替。
“你也是女人,怎麼能說出這麼難聽的話,是不是太沒女人味了?我最討厭女人難為女人。”
駱驚風攬住越明月腰身的時候,皺起了濃黑的眉毛。
“她現在是我的徒弟,說話需要講究點分寸,別傷了我的自尊。
呵呵!
“不會是以師徒之名,幹豬狗之事吧!”
南邪輕蔑地大笑著。
其實,這時候的駱驚風和越明月的舉動和親暱,誰都能看出來,那絕對是超出了師徒的範疇。尤其是,越明月身上裹著的還是駱驚風的黑絨披風,加上他勾肩攬腰的動作,那就是直接的暴露和展現了。
但駱驚風心裡很明白,即是讓面前的所有人真正知道了,也無妨與大礙,畢竟,這些人沒有活著的可能。
哈哈!
“你想怎麼認為,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們是不是師徒之名,那是我們的事情。但是,你必須清楚我來的真實目的。”
駱驚風攬著越明月的手臂更用力了,大有將她攬進懷裡的意思。
因為南邪的一句話,越明月雖然掙扎著移動著腳步,但是在他的攬腰緊箍中,身子仍然貼在他的身上。
“你能來,就說明你有足夠的膽量,也省了我繼續找到你的奔波。但是,我也要告訴你,這個仇我報定了,你也死定了。”
“順便告訴你一個事實,上次我打殘你,其實不是我的本意,只因為你的這個嘴太損了。我之前的心思,也不想了結你,因為我不喜歡與女人為敵,更不喜歡傷害女人。但是,今日,又因為你這個很放肆的嘴,讓我改變了初衷。當然,眼下不可能再讓你活著離開此地。”
駱驚風緩慢地轉動著脖頸,很自信地盯了一眼越明月勾著的頭。
呵呵!
“你以為你能在我這兒找到便宜嘛?”
南邪左右掃視著站在兩旁的屬下,臉上也露出了自信的表情。
駱驚風心裡很清楚,南邪對於自己的認識,還是停留在御九幻音掌達到大成六重境界之前。